山路被饿狼寨堵住了,山脚还有府城捕快,你们下不去。”
辛卓道:“师太的推断没有问题,但仅靠这套说辞,并不能证明是我做的,我不能打猎吗?凡事都要讲证据,对吧?”
打不到猎,我们下了驱虫散,这种事出家人说不出口,普静只好换了套说辞:“但那小贼的刀法是化境刀法,伏龙山方圆三百里内,有化境刀法的年轻人可不多见!
而你,偏偏是其中之一,你与捕头、猛虎寨、饿狼寨的火拼时用的刀法,瞒不过贫尼等人!”
“难道就不会是三百里外的人跑来做的,这世上的事谁又说的清?师太着相了!”
我就不承认,打死也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没有把柄,你们出家人还能动手不成?
普静和几位师太对视一眼,这事儿也许对辛卓来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因普明师太的推断,水月庵和秋宫阁为了面皮之争,下面武尼和生员打的不可开交,上面的高级武尼和秋宫阁夫子们,也你来我往走了十几场。
双方都打出了火气,完全不顾其他。
若不然,哪有辛卓小贼大发神威做出那些子事的可能?
普静深吸一口气:“好吧,那贫尼且问你,太子妃之事,你作何解释?”
辛卓考虑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好像不关自己的事,不由摊摊手:“人家太子妃自己的打算,与我何干?说实话,堂堂一国太子妃,被你们困死尼姑庵做尼姑,万一那太子暴脾气上来,派遣大军征讨水月庵,倒霉的还不是各位师太?
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我帮了你们,不是吗?”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贼!”
普静师太突然动怒,一身僧袍无风自动,真气飘荡,十分骇人。
太子妃之事,看似巧合,实则牵扯极深,事情很隐晦,水月庵向来严密守护太子妃,朝廷之人也不敢妄动,偏偏被一个小山贼搅了局。
“别发火,好好说道理。”
辛卓不由往后挪了挪。
普静强忍怒火:“太子妃那晚有没有与你说过什么?一字不许漏,从实招来!”
辛卓笑了笑:“真要我说?”
“当然!”
“那好,我和太子妃先是辩论了善恶,在下技高一筹赢了她,随后她便不走了,要与我促膝长谈,结果晚上并没有深谈,反而研究了半宿小书,完事了,她说她想明白了,要回去行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