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非常清楚一点,这一次只要答应了这两人的要求,就等于是向侯晓楠低头了。
日后严嵩有把柄落到侯晓楠的手中,他严嵩就成了侯晓楠的一杆枪,指哪打哪。
严嵩觉得,自己手里掌握这么重要的资源,那就应该为每一个使用电的客户负责,尤其是大客户。
不管有什么私人恩怨,哪怕找打手打断人家的手脚,也不能把人生活的基础断掉。
这是原则,也是道义。
现在办公室里坐着的,可是侯晓楠,南域总管。
而严嵩说走就走在做法,根本就没有将侯晓楠放在眼里。
严嵩这样的行为,让侯晓楠感觉非常不自在。
“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艹!”侯晓楠怒骂道。
黎水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思索了一阵,说道:“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严嵩就成了有问题的人,他不肯为我们所用,那就只能取而代之了。”
“怎么个取代法?”侯晓楠问道。
“走,老师跟我去一个地方。”
黎水鸣开着车,顺着宁江一路往上开。
几十分钟过后,黎水鸣把车停了下来。
前面是一个巨大的水库,水库的另外一边就是宁城电网,巨大的牌子分别立在几个山头上,清晰可见。
“这里是官庄水库,是整个南域最大的水电站。宁城市区的主要电力来源,基本都是靠对面那个电厂提供的。”黎水鸣说道。
这个拦河水库,同样可是宁江流域上最大的水库,没有之一。
“带我看这个做什么?”侯晓楠问道。
“只要把这个大坝炸开一道口子,嫁祸到严嵩头上,严嵩难逃其责。到时候,我们想办法取代掉严家。”
“这样,电力资源就归我们管了。”黎水鸣说道。
这个计策,太阴狠!
“这大坝一旦垮了,整个个宁城都会受到水灾啊!那到时候上面问责,我首当其冲!”侯晓楠说道。
“我调查过了,这个大坝一共二十个单独加固的口子,当初的设计初衷就是以防坝口溃败,导致全坝崩塌。”
“炸开一道口子,顶多会使宁江水流上升几米,远远达不到防洪的警戒线。”黎水鸣说道。
侯晓楠似乎明白了严嵩的计策。
把内部装有电机的坝口炸掉,造成电机爆炸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