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转轮王说,我知道有些议员有意见,但是你们要考虑,伍子丹服用了饫忘汤,已经迷迷糊糊,没有意识了,这种时候,阴官乙稍微帮他一点,抓住他的手朝上一举,就举起来了,照说,阴官乙把手松开,伍子丹因为无意识,举起的手失去撑持,就该随之垂下来,可是没有,这说明有一位大家看不见的神明在投伍子丹的赞成票。基于此我也同意他下一世继续投胎做人。
阴官甲想提意见说,这不公平。可是没有插上话,却慢慢被转轮王的一席话说服了。
转轮王从王座上走下来,绕到阴官甲面前,指着伍子丹说对大家说,我虽然同意他继续转世为人,但是这回转世,是带着罪孽转世的,因此,按业力流转,他再次投胎,就应该是女人之身。
此刻,殿役拿出一个紫色针线包塞在伍子丹的手里,然后领着他走出殿堂,登上一架石桥,朝南瞻部洲的南部投生而去。
在南方都市城郊木棉镇里的木棉村,有东村西村之分。
晚秋的一天,东村的吴晓峰之妻龚雅文生一个男婴,吴晓峰非常高兴,点一挂万子鞭噼哩叭啦放起来,受到震耳欲聋的响声启发,他脱口而出“声震耳”三字,鞭声止了,他又听到孩子的哭声,也有些震耳,便以“震耳”二字的谐音“镇日”想到应该给孩子取名叫吴镇日,从此吴镇日这个姓名叫开了;
也是无独有偶,就在同一天,西村的徐斯贵之妻马月亮生出一个女婴,徐斯贵不怎么高兴,他想有一个男孩,结果不遂人愿,心里有失落感,就跑到村头与人下象棋,几盘下来总是输。
他在心里嘀咕着,总是输棋,怎么搞的?挂在脸上愁云郁积不散。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婆——他的妈妈问道,斯贵,孩子出生了,你该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
徐斯贵心里烦,联想到自己棋下得烂,就顺口回答,就叫输棋吧!婆婆蹙着眉说,怎么不叫赢棋?你是不是这几天和人下棋光输?连给孩子取名字的心情都没有了。
徐斯贵一愣怔,顿时木讷得蠕动嘴唇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