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溜出四句打油诗:月老系红绳,娃娃结姻亲;堂上俩老人,为此作媒证。
众客人看着听着不停地叫好。
吴晓峰看一看那条系在俩娃子手腕上的红绳,朝冯月亮悄然一笑,意思是说,那次我陪你逛超市什么也不买,就买一匝红花线,哪晓得你是搓一段“月老红绳”系住俩娃子的姻缘。
这么思虑之际,忽然听到徐琪哇哇哭起来,她在雷氏怀里不停地扭动身子,将另一只小手腾出来直拉那根绾在左手腕上的绳头,却怎么也拉不动,挣不开,便哭鼻子了。
这给人的感觉不太吉利,好像她不同意父母亲做主订下这桩娃娃亲。可是她还年幼,根本不具备同意不同意之类的成年人意识。
看着这个巧合的娃娃作派,龚雅文有些痛快地思忖:订什么娃娃亲?我一直就不同意,娃娃也哭了,这不是不吉利吗?完全是一场闹剧。吴镇日他爸不知是哪根神经犯了毛病。
这时,她朝站着有些木讷的吴晓峰古怪地一笑,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让吴晓峰感受到了,他不予理睬,转过身看冯月亮的表情。
冯月亮神色镇定,微笑着说,哭是好事,哭亲,哭亲,将来嫁作吴家媳妇,离开了徐家,不光她舍不得我们会哭,我们舍不得她也会哭呢!
不错!不错!雷氏赞许着,还给徐琪解开那段红绳的绾结。
马氏也点头,也将绾在龚镇日手腕上的绾结解开,并将这段红绳交给吴晓峰说,这“月老红绳”,是咱们两家订娃娃亲的物证。你捡着。
此刻,场外又在鸣放喜庆的鞭炮,噼哩叭啦的,仿佛要更多地营造两家订娃娃亲的热闹气氛。
20年过去,吴镇日和徐琪都已长大,成为帅气、靓丽的热血青年,而他们的父母亲均已年过花甲,进入老人行列,把责任和期望都寄托在晚辈身上,并在吴镇日和徐琪就读西北大学毕业回南方的第二年就给他们完婚。
这对年幼就订娃娃亲的同一锹土上的年轻人在一起并不默契,也不幸福。
吴镇日自恃为建筑老板的儿子、富二代,有钱也有势,生活极不检点,玩弄女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最初徐琪被西北大学录取,他和她同时参加高考,总分差两分,自然名落孙山。
但家里拿大笔钱打点活动,争取他和徐琪同时就读西北大学,目的是在一起让徐琪照顾他。
吴镇日家里殷实,加上他们俩从小就是娃娃亲关系,便将徐琪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