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镇日说,你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
包馥蓉尚未发泄完,吴镇日身上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来一看,马上挂断。包馥蓉盯着他问,是谁的电话?
我家里那一位的。吴镇日边回答边把手机放回衣口袋。
哦,你都是这个把戏。包馥蓉伸手指着吴镇日,么狗屁男人喽!在我这里不敢接她的电话,在她那里不敢接我的电话,两头都搞得难堪,多难受哦。
吴镇日心情狼藉,想不出更好的话说服她。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起,再拿出来看,还是徐琪的手机号码。他把手机附在耳边说,我在外面有事!就立马挂断。
拿过来,让我跟她说。包馥蓉就要伸手抢夺他手里的手机,吴镇日哪里肯?连忙塞进衣口袋,还用手使劲扪着,对她说,你跟她说什么?
我就说,你赶快和吴镇日离婚让位吧!我已经怀上吴镇日的小孩包馥蓉说过这话,见吴镇日惊诧不已,她也顾不得那些,越发放肆地接道,这是铁板钉丁的事实,你还抵赖得了?
吴镇日无话可说,心里却非常恐慌、纠结,这事就要穿帮了,面对两个女人他无法收场。
也是这天傍晚,徐琪从学校办公室出来回到宿舍,不见丈夫,料想他可能到城里卤菜店陪那个野女人去了,就掏出手机拨打丈夫的手机号码。
未料电话拨打通了,丈夫要么不接,要么闪烁其词立马关机,直至第二天丈夫才接话,而且口气有些紧张。
让她焦虑抑或气愤的是丈夫未让她把话说完,就立马挂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顾及身边缠着他不放的人,说话不方便。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不错,徐琪连夜饭也顾不上吃,迅速出门,到校门口打的进城,直达她已经再熟悉不过的那条街道的卤菜店。
坐在的士副驾驶座上的徐琪远远地看见卤菜店的门关着,但她还是让的士车开过去,停在卤菜店门前。她付了路费,的士车开走后,来往的车辆呼啸而过之后,卤菜店门前就相对安静些。
她隐约听到关着的卤菜店里有人说话,便靠近店门,听得更清楚了,里面传出那野女人的嚎叫声——快和她离婚,离婚
我父母不同意。这是吴镇日的话音,徐琪非常熟悉。
又听到那野女人气冲冲地叫嚣,父母管得了你吗?放你的狗屁。你不答应的离婚的话,我就到你家里去闹,还要到你妻子教书的学校去闹
后面的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