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走了。
徐琪收看吴镇日发来的手机短信后,心里烦躁不安,她不相信吴镇日像短信中所言,是外出做生意,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吴镇日又带着那个野女人到外地玩耍去了;要么吴镇日根本没有走,就在那个卤菜门店被那个野女人缠着不能走。
有种种疑惑的徐琪在下午五时,就从学校出来进城直奔那条街道上的一家卤菜店。
她看见包馥蓉正在用一把扫毛刀切卤肉,却不见吴镇日,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在卤菜门店的里间房忙活呢?
徐琪即刻拨打吴镇日的手机,料想要是他在这里,就会听到那熟悉的铃声。她拨打电话之际没有听到铃声,却拨通了,对方在接话:琪琪,有什么事?
镇日,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你在哪里?站在卤菜门店前的徐琪正在接电话,吴镇日在电话里说,我不是跟你发了短信吗?在外面做生意。
徐琪说声行了,就挂断电话。未料到拨打手机时刚把“镇日”二字吐出来,就引起卤菜店里的包馥蓉注意,她放下活,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咚咚”的一连拨几个数字键,手机通了,遂附在耳边蹙着眉凶巴巴地问,吴镇日,你刚才接哪个野女人的电话?
电话立马挂断了,许是电话那头的吴镇日意识到徐琪向他拨打电话偶尔被包馥蓉发现,才不得不保持沉默。
这会儿,包馥蓉又连续拨打吴镇日的手机,却处在关机状态,她没处发泄了,就盯着还站在店门前的徐琪冷冷地问,你是吴镇日的什么人?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徐琪,你还不知道吧?徐琪变得镇定,努力平和地讲,我正想找你谈一谈。
行哦!谈就谈。包馥蓉说着,将那把切卤肉的扫毛刀拿起来在案板上一掼,弄得咣当一响。
那么,你既好把店门关上,免得你说话一激动,吵起来街坊邻里和过路的陌生人都来看热闹。徐琪边说边走进卤菜店,一股并不好闻的香辣卤菜味让她呛咳着。
包馥蓉哼一声,把门沉重地掴上,店子里忽然变得晦暗。
包馥蓉拉亮灯,依然冷冷地问,有什么,你就说吧?徐琪开始是站着,见她不说请座,她也就不客气地坐上一把椅子,椅子快散架了似的,发现呢呃的像是疼痛的叫声。
徐琪看着她讲,我劝你不要当第三者,搅乱我的家庭,我是吴镇日合法的妻子,你呢?
包馥蓉一阵冷笑,然后双手抚着略鼓的腹部说,我劝你快点和吴镇日离婚,退出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