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新月,熊雄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股醋意,他再次坐下来垂钓,眼看着维系钓线的浮筒,却心猿意马地想:他妈的那个陌生的男子先下手为强,我熊雄岂肯善罢甘休?
熊雄的猜测当然不错,艾婧身后跟着的陌生男子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并且越来越亲密的费多能。
她带着费多能在河畔上漫步约半个小时,便带他朝自己的别墅走去。
那别墅坐落在城郊和城区结合处的河畔,笼罩在夜色中看不太清楚,但是可看见大致轮廓,是一幢三层楼,坐北朝南,四面是院墙。艾婧说,这就是我的住址我的家。
费多能啧啧称道,艾小姐,你真发富,这么发富怎么还去卖菜呢?
卖菜只是混时间,一个人在家里寂寞难耐,你看,我出去卖菜,不就认识了你么?艾婧说着,就走到院门前,她掏出钥匙打开院门锁,一走进院内,安在一棵椰树上的感应灯就亮了,照得满院灿若白昼。
费多能有一个疑惑,但不好问,并且觉得没有到该问的时候,他只在心里嘀咕:艾婧这么发富,怎么会没有先生呢?
这个疑问,就在当天晚上,院外的感应灯熄了,室内的壁灯亮了的时候;温婉多情的艾婧把费多能俘获到床上的时候,费多能没有问她,艾婧就讲出来了,那是她的一段不幸的情感经历:
四年前,还不到30岁的艾婧貌美如花,她从内地一个贫困地方来到沿海一家私企打工,被一个来这家私企谈生意的华侨富商看中了,点名要她陪吃、继而陪舞、最后陪睡,再后来,这位华侨富商干脆把艾婧包养下来。
仅过三年,这位华侨富商移情别恋,和泰国一位小姐勾搭上了,自然就冷落了艾婧,直到和她彻底分手,留下一座他们生活过的豪华别墅给她,从此艾婧结束了一段被包养的生活。
艾婧说到这里,有些伤感,不知是对那段生活留恋还是怨恨,也许都有,她不必讲出来。
这时,把艾婧揽在怀里的费多能看着她红红的眼圈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其实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那个华侨富商还是讲良心的,他送一栋别墅你,少说也有千把万。你可知道,有的人或有的家庭,合起来奋斗一辈子或几辈子也赚不到千把万。你就几年,凭姿色,就相当于赚回了一座金山。
艾婧说,可我的内心很空虚,就算有一座金山,也填塞不住我空虚的心,你来陪我,才让我感到充实而幸福。希望你经常来陪我。
当然。费多能说过这话还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