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办了。若还长大一点,病人就不能吃干食了,只能由人喂食稀粥之类的流动性食物;要是毒疽还继续长大,喉咙就会溃烂,到了那种地步,说明病灶已扩散到内脏,病人什么都吃不下了,很快就会死亡。
看过卢作林喉管上的毒疽后,郎中当场摊牌,对徐氏说,你儿子这个病相当厉害,我没有把握治好,另请高明吧!
你是怕我们不给钱吗?钱不成问题,你开个价,要多少给多少,只要你把我儿的病治好。徐氏说这话时,心里很焦急,因为儿子清早跟她说了那个不吉利的梦,还真怕应验了。
现在郎中要走,徐氏按住他的药箱不让走,说你不治,我可有意见,这一带公认你的医术最高明最了不起,你不治,叫我请一个半罐子郎中来治不成?
老人家,我不是不治,这个病风险太大。郎中为难地说。
只要你治好我这个病,我把庄园里的田产分给你一半。躺在竹床上的卢作林坐起来,恳切地说。
卢庄主,不要你分给我什么田产,我给你开一副草药方子,你按此到药店里抓回来煎水,早晚各服一次,药服完后,如果喉咙里的毒疽不增大或者缩小了,你就照我开的药方继续摘一副药煎水服用,要是有好转,你再请我来开药,否则就不要请我了,请我也不会来。郎中说着,从药箱里取出纸笔开列十几味药材。
有没有更保险的治疗法子?徐氏盯着郎中问。
只能这样了,要不,你另请高明。郎中把开列中草药的处方留下,拎起药箱出门走了。
这时,徐氏拿一些钱币追赶着他说,这是对你的酬劳。郎中把手一摇,说不用酬劳,要是你儿子的病好了,你再来酬劳我,我会乐意接受。
徐氏听了这话心里不是滋味,望着未要酬劳的郎中渐行渐远直至慢慢消失的身影,她颇感失落、失望,内心里满是对患病儿子的担忧。
拿到处方,卢作林反复看,他不懂医,当然看不出名堂。只感觉咽喉越来越不适,人也越来越紧张。
徐氏对那匆匆离去的郎中还有些怀疑,叫儿子先不要用他的处方抓药,而是派两个家丁陪伴儿子走出庄园,求各地的名医看病。可那些名医与来他家给他看病的郎中所看的症状与方式大同小异,最后都婉拒,说喉咙里长毒疽的病没有把握治愈。
无奈两个家丁只好搀扶着卢作林返回庄园,由于耽搁了两三个月时间,卢作林喉咙里的毒疽还增大了,这使得他的精神几乎崩溃,人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