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就会露馅。
想到这里,田蜜月很想从裤荷包里掏出手机打电话告知丈夫,她被抢劫的情况。
掏手机时,她还有点庆幸,手机放在裤荷包里未被那恶心的男子发现,要是发现了,很可能也被强行摘去。
她骑在摩托车上已驶过一段路,把车子停靠在街边,正要拨打电话,手机响了,代替铃声的是一段渲染离奇恐怖氛围的音乐,不知是哪部侦探故事片的主题歌,她记不清楚了,可这音乐俨然是她被强奸、抢劫得到应验的谶语,让田蜜月感觉倒霉透了。
这时,她一看机屏上显示出丈夫的手机号码,就拿起它摁在一绺发丝还有些纷乱的鬓边接话,喂,陶波,我正想跟你打电话,未料你打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想问你到城南乡下收鸡蛋回店没有,我马上就要下班了,心里惦记着你。陶波从电话那头说话,听起来比当面说的话还要亲切。
陶波,惦记有什么用?我今天背时了。田蜜月声音凝重。
背时什么?是不是没有收到鸡蛋,或者收到的鸡蛋都是孬货吗?陶波在电话里猜想着问。
不是,比这更倒霉。田蜜月声音渐趋哽咽。
出了什么事?你现在哪里?陶波在电话里急促地问。
田蜜月不想在电话里谈她被强奸、抢劫的事,愣怔了一下,说我现在快到城南街道的口子了。
出了什么事?你就在出事的地点不走吧!我马上赶过来。陶波在电话里焦急地说。
田蜜月挂断了电话,她把摩托车驶近城南街道的口子,靠边停住。这口子的左边是一片绿地,植有花草,置有几块庞然大物似的观赏石,田蜜月没有心情走进去游玩,而是蹲在绿地的边缘等候丈夫陶波过来。
一会儿,手机响了,正低着头枯坐的田蜜月拿起手机一看,是陶波的手机号码,她未立马接话,而是站起身,朝公交车刚刚开过的临时停靠站张望。
天色渐暗,那儿的路灯灿亮,一个穿工商管理人员制服的中年男子将手机贴在耳边的行为举止清晰可见,他就是田蜜月的丈夫陶波。
田蜜月所站位置的街道斜对面就是那个停靠站,其间相距不过十米。田蜜月感觉不必接电话,故意挂断,然后望着正在发急,欲再次拨打手机的陶波那个方向,故意猛咳几声。
好家伙,熟悉这个声音的的陶波,不再弄手机了,而是循着咳声叫喊:蜜月,你在哪里?
才喊过,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