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面、鼻子和嘴巴都割碎了,模糊不清,十分恐怖,里面还有上肢和上身的碎块。
柳氏一看甚为惊骇,大声叫道,我的娘哇,我不知道我住的房子的地底下还埋了两袋死尸,我不能在这里住宿了。
她捂着眼脸,神经质地念叨着,面白嘴白。还说,我这就去找侄儿柳三婆,问他是怎么搞的。熊军制止道,大娘,你暂不能去,你守着这屋子,这里堆满了干货,你一走会有损失的。柳氏回答,我还管它有什么损失?人命案都发了,还不知这两袋子装的是几个人的尸体。
可能是一个人的尸体。大娘,你不要去找你侄儿,说不定这两袋子碎尸与你侄儿有关,你一去,把情况一说,他很可能逃跑。熊军直截了当地讲。
准备动身出门的柳氏,又停住了脚步。熊军又与两名警察耳语一阵,让他们暂时离开这儿。他则和另外一名警察留下来,分别拎一袋尸体走出房间倒在门口,按照尸体碎块的部分一点点拼装,渐渐拼装成一具完整的人的形体来,已分辩出死者是位男性,年龄约二十岁左右,身高约一米七左右。
那位民警还从一只血糊糊的袋子里找出一个电话卡,一擦拭,上面还有字母和中文,可辩认出是移动卡号。熊军拿在手里看,断定它是被害者使用过的电话卡。他用的也正是移动手机,便把自己的手机后盖打开,将这张卡塞进去试打,却总是死机,不能使用。
一会儿,一辆警车从那边开过来停在河畔,刚走不久的两位民警从车上下来,也带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柳氏一看,朝小伙子叫道,三婆呀,你吓死我了,怎么在房子里埋下两袋尸体,瞒着不告诉我,我要是知道,会来这个房里住吗?会给你守干货吗?三婆面色如土,瞧见屋前场子上摆放着一具由肢解的碎块拼装成一具完整的尸体,他低头不语。
熊军走近他问,这是咋回事?这具死尸是谁?你能不能说一说?
不知道。柳三婆淡然地回答,神情镇定。
好,你不回答可以,我们会查出来。我们从藏尸的袋子里找出了一张移动卡号,里面一定有死者与相关嫌疑人的电话号码,说不定也有你的电话号码,到时候在事情面前,在铁证面前,不由得你不承认。
另一位民警补充道,就算没有这卡号作为佐证也没有关系,还有你脱不了干系的佐证,这具死尸就埋在你囤干货的房间里,怎么讲?还有,我们可以用技术手段从这两只蛇皮袋上查验指纹。
熊军把那位民警一拉,悄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