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被人发现之后报案警察才受理的。警察从浪姆勒衣服里的遗物中找到他的身份证,才知死者是我们的儿子。我和你阿姨闻讯赶去辩认果然就是他。讲到这里亚当扑簌簌地掉眼泪,他捂住脸一个劲地讲,我儿命苦哇!
吉米忽然说,姑娘,浪姆勒到南非做卖草鞋的生意,正做得比较红火,就出了事。他在南非还买了一个有拉练的挎包,包里放了不少于四万元采购草鞋的备用金,连同包一起都不见了,我怀疑我儿子是被人图财害命,可是没有证据,我和你伯伯要求警察查了一下,却没有结果。
娜莱慧心塔丽认真地听,还问吉米一个细节,浪姆勒背着的那个挎包有什么特点吗?吉米想一阵回答,好像挎包的面料上有一座山的图案,不知是什么山,我也不清楚,上面有字,我不认识,都是南非语。
亚当走近她补充,浪姆勒活着的时候,我指着那座山的图案上的文字问过,浪姆勒说,那文字上写的是南非温特山。
娜莱慧心塔丽又问道,你们发现有人背着这个包出现过吗?这一对夫妇不停地摇头。亚当肯定地说,我也怀疑这是一起图财害命案。如果我儿子真的是自己淹死的话,那个包应该还在。
是不是那个报案的人把包拎走了,并且隐瞒了包里的货款?娜莱慧心塔丽根据听来的情况推测着说。
那就不清楚。据警察讲,他们事后就那只装钱的挎包的遗失问题一方面找到报案人盘问,还用上了测谎仪,也没有结果;另一方面调几台抽水机把那口面积不算太大的深水塘抽干了,依然没有找到那只装钱的挎包。警方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我们就不好意思再找他们了。亚当说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浪姆勒生前与哪些人接触多?娜莱慧心塔丽感觉浪姆勒死得既蹊跷又冤,就顶着问。
他不就是接触生意场上的人。好像与那个扩害浪姆勒的人接触多。吉米代替亚当回答。
哦!扩害浪姆勒是我的表哥,他我知道,是一个不惹事的人。娜莱慧心塔丽这么说,是感觉扩害浪姆勒与此无关,又不想把他扯到这件事上来,而让浪姆勒的父母亲产生联想。
提起儿子的事,吉米既悲恸又激动,她突然来到那处安置浪姆勒遗像的灵位前打个躬,然后讲,儿呀!我断定你一定不是淹死的,你会游泳,纵然不慎掉进水里,也不会淹死。儿呀!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托个梦我和你爸,说清楚是哪个把你害死的。
蓦然,一阵阴风吹来,站在吉米身后的娜莱慧心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