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还张贴在各个村组显眼的墙面上,过往路人看了,贴在校门口的那张检讨书,老师像布置任何一样,叫全校近3000名学生都抽空儿去看上一眼,可谓看的人够多了。
马银杏心情激动,心想:我替孩子向塔神赔罪做得够可以了,孩子的病一定会好。可是第二天打电话向龙跳跃问情况,龙跳跃说,哪里好了?孩子还是现样子。马银杏从电话中已听到龙来发出令她揪心的嘻嘻哈哈的傻笑声,她皱紧眉头,说我按你的吩咐办了,为买供品,钱不够花,还把耳朵上的一只金耳环取下来当了钱,可现在不起任何作用。
龙跳跃在电话那头又吩咐她,银杏,再去找谭道士,看是怎么搞的?有没有其它办法救治孩子?省城医院也只能控制龙来的病情,没法根治。
马银杏果然找到塔寺里的谭道士说出儿子病情不见好转的情况,谭道士这样回答,你替儿子赔罪是对的,送来供品也是对的,但是都迟了。再说徐四斤和夏高的家长已做好了塔内的清洁卫生,供品也摆好了,可以说不必要你再做这些事。
马银杏一脸的无奈,她摸着一只空掉了金耳环的耳朵说,为了买供品来供塔神,我可是够虔诚的,把这边耳朵上的金耳环都当了。谭道士见她只有左边一只耳朵还戴着金晃晃的耳环,便说,我相信你是虔诚的,但是没有作用。
听他这么讲,马银杏就开始流泪,并且扑腾跪下,满头乌发在山风的吹拂中一动一动的,显得有些纷乱。她抬起头啜泣着说,求求你,谭道士,有没有办法救救我孩子,我孩子患上这种病已经半个多月,一直不见好转,不光耽误了学业,他整个人都要废了。求求你,谭道士。
起来,起来。现在有一个办法治好你伢儿的疯癫病。谭道士说着,见她站起来,用手绢擦眼泪,眼睛突然放出光彩,那是一种期待的光彩。谭道士接道,不知你愿意不愿意这么做呢?马银杏连忙说,我愿意照你说的做,只要龙来的病能够好,做什么都行。
谭道士直接出了一道难道,说龙盘河上没有桥,河两岸的群众来往都是通过木船摆渡,如果你们家能够出资在龙盘河上建一座桥,你伢儿的疯癫病一定能够好,并且会好彻底,不会再复发。
建一座桥要多少钱?马银杏挣大眼睛问。
建一座水泥桥那就够多了,有可能上千万元;如果建一座竹木扎成的浮桥,恐怕连人工费一起也得要上十万元。只要建了桥,不管是什么桥,能够方便走人就行。谭道士直接跟她交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