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号子里一关就没有意思。
但是马义并不死心,在驾校学那么久的车,还染上了一点“麻花瘾”,不摸摸车,还手痒痒的。这样他就干脆买一辆农用车,开这种农用车,管得不严。
马义便趁了这个政策宽松的空档,驾驶一辆“神牛牌”农用车在北岭镇跑起石材运输,可是当地的石材企业就那么一两家,他们也有跑运输的专车,只有在生意旺的时候,马义的车才偶尔派得上用场。这样,他总觉得没有多大的赚头,便到外面揽更有赚头的活儿干。
早春的一个飘起麻麻雨的天气,马义把神牛开过县城,到30公里外的西岭镇采石场揽到了运辆活儿,主要是运送石料,一周下来,除去吃喝等生活费用可净赚一千元左右。
毕竟好景不长。一次,马义把装满了石料的神牛开上一条乡村公路,到了中途就停下来,因为路中间不知谁码了一排石头,必须搬开,才能开过去。
马义只好下来一块块地搬。忽然,从田间走出一个面相很凶的方脸男人,指着马义骂道,你是哪里的野杂种?把车开到我们西岭镇地盘上来了,你是来跟我抢生意是不是?我的车正在修,修好可以开了,你赶快滚蛋。我们这里的采石场应该由我们自己的人跑运输,你来掺合着干嘛?不要把你的筷子伸到我们的碗里来,否则就对你不客气。今日你自己把拦路石搬开,让你过去,以后还不滚蛋的话,就不是码石头阻车的问题,那就要让你挨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