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教化,我便想以此献给陛下!”
“对啊,这纸张用来书写,当真绝妙!单独看起来,也比竹简书美观得多、轻巧得多!”
霍去病捧着李欢写下的诗作,眼角满是喜色。
这就像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达成了一样。
李欢打了一个哈欠:“去病,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啊——”
看着打着哈欠,疲惫离去的李欢,霍去病却越发精神:
“带兵把这边围起来,现在没有我的命令,除欢哥以外,任何人等,不得进出,违令者斩!”
“喏!”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披盖在微黄白纸上的牛皮。
霍去病身上的铠甲正在往下滴水。
皇帝刘彻看了一眼霍去病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抹愠怒,边上的宦官非常懂皇帝的心思。
立刻帮着霍去病卸甲,擦干上头的露水,温热的酒水,火焰升腾的火盆,一并送到了霍去病跟前来。
至此,霍去病也觉得舒服了许多,半眯着眼睛,靠在软榻上沉沉睡去。
随行的官匠人们,开始为皇帝刘彻介绍起来了这个对于大汉帝国很新鲜的玩意儿——纸!
还有,李欢的那首乐府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皇帝刘彻越看,脸上的笑容越是浓烈,想到了那种新酒。
在他身后,正是李欢的老熟人张骞。
这些时日,他不止一次向着皇帝请求去见李欢,可全部被拒绝。
眼下看着皇帝脸上那从未见过的浓烈笑容,张骞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见到李欢后,该怎么说话好呢?
“吾皇吐哺,天下归心”
刘彻忍不住笑出了声:“才能有,人情也有张骞,这纸对于我大汉而言的改变,能说得上是惊天动地了吧?”
“回禀陛下,抛出微臣和李欢的亲疏关系而言,甚至都可以说这是开天辟地的创举!”
刘彻捏着微微发黄的白纸,心中火热万分,迎着初升的金色太阳,双眼微眯:
“传闻,昔年仓颉创造文字的时候,天雨粟,鬼夜哭”
但此刻的天地,一片平静。
唯独有刘彻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黄金,显得神圣威武,如神帝亲临人间。
“张骞,你说朕该怎么重赏他?”
“纸于我大汉而言,无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