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的同时,眼里闪过一抹窃喜地笑意,经过此事,就是韩嫣这般得皇帝恩宠的人,也不敢再对君侯有什么冒失的言语举动。
当然,他更想看到韩嫣吃瘪又不敢发作的样子。
然而,司马迁似乎不是太能明白一个道理,家里的长辈吃亏后,多半会把怨气撒在孩子身上
这样的事情,放在眼下,也一样适用
韩嫣粗鲁的一把扯过司马迁记录的东西,愠怒地训斥道:“你可知此方法流传开来,对于我大汉能有多么大的影响?
以前只能靠沸煮海水取盐,也正是为此,距海百里,盐价翻一倍,两百里,又翻倍许多,抵长安内地,何止数十倍许?
而今有了李侯这等妙法,矿石中亦可获精盐!我大汉子民,将获得多少便利啊?你知道吗?啊?你记清楚了吗?”
司马迁唯唯诺诺,拱手执礼:“上大夫放心,下官定然恪尽心力,记录方法步骤,不敢有丝毫不符的地方,更是再三检”
“嗯,司马迁办事儿,一直都很稳妥。”李欢微微一笑,帮着司马迁解围。
他还想看看司马迁在史书上是怎么写自己的呢,会不会给自己安排一个安阳侯列传?
但是,司马迁似乎一直都不太愿意给自己看他写的东西,包括记录自己的那一部分,也是如此。
史家都有一个习惯,当代记录的东西,不会让当代的人看。
这种规矩,也有当权者的保证,否则司马迁也不敢这样在李欢面前坚持。
但是,李欢很清楚,自己生活的这个社会,自古及今都是人情的社会,人情到了,很多东西都是可以通融的。
韩嫣笑了一声,将厚厚的书本,丢到了司马迁怀里,转过头来的时候,一双桃花眼里,又浮现出来了撩人的妖娆妩媚,他身上此刻的风情,让身为真女人的白芷、翠花,长腿兰花,都有些黯然失色。
看到他这种模样,李欢瞬间想到了霍去病说的那句话“愿你知道他来做什么后,还能笑得出来吧!”
感情这是把自己当作大牲口了?
“李侯,我常听闻,善攻者必定善守,你所开创之灌钢法、包钢法制作兵器,着实让我军锋芒大增,却不知,可有什么改进我军铠甲的办法呢?”
果不其然,韩嫣檀口一张,就是要自己继续做大牲口。
“你以为,这些办法是可以轻轻松松,像是放屁那样简单,就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