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等刺杀安阳侯,叛国之事,他韩安国”
“陛下,妾身一介妇人,怎么敢妄议国政?”卫皇后至此方才抬头,如水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和真诚:“陛下这些时日以来,夜间常常呼唤一个人的名字”
刘彻忽然有些不敢去看卫皇后的眼睛。
“陛下,妾身”
李欢正在研究水泥窑建造的过程,忽然就看到霍去病领着军卒们,拖着一头活着的梅花鹿,往这边小跑了过来。
昨天晚上的鹿鞭酒,让他和她都很满意彼此的表现,唯独苦了某个爱听墙角的上大夫。
“喝过鹿血酒吗?”李欢转头贱兮兮地看着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韩嫣。
韩嫣不好露出什么异样的模样,人活一张脸,他可不想自己的脸在安阳侯面前丢光。
“陛下狩猎的时候,曾以鹿血酒赏赐追随狩猎的诸人,我也有幸喝过。”
“那不一样!”李欢笑道:“此前的酒,和现在的酒不一样,这一头活着的梅花鹿,就是我和去病准备取血制成新鲜的鹿血酒,献给陛下。
先前听着兰花说,山中有熊,但可惜去病这些时日都未曾发现踪迹,否则以熊胆泡酒,献给陛下,那才是美事一件!”
韩嫣愕然,感觉眼前的安阳侯,怎么除了吃,就净想着吃呢?
匈奴降将赵信背刺一事,他怎么就不想着去往北边领军,攻灭匈奴复仇,以壮哉大丈夫之志呢?
包括他看到李欢正在画的设计图,也下意识的想到这是设计一种更舒服的房舍,以供自己享受。
“去病”李欢兴奋地招手,可霍去病不知看到了什么,在马背上挥舞了一下马鞭后,飞快地纵马往一边上飞纵离开了。zw.ćőm
剩下的军卒们,依旧兴奋地驱赶着那梅花鹿,往安阳侯府划定的厨房区域驱赶了过去。
李欢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韩嫣,不知为何,也看向了某个地方,他的娇容之上,更是浮现一抹怪异之色。
“宫里来人了?”
韩嫣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李侯既然发现,那我也就不遮掩,应该是宫里来人,指不定还出了什么大事。”
李欢满脸无所谓:“我把鹿血酒装在保温杯里,你让人用最快最平稳的速度献给陛下,剩下的我们一起享用了!”
“理当如此!”
韩嫣躬身一礼,宛若是一个贵妇人一样,施施然的下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