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顺江而下,卓家的商品,不就能售卖到整个长江流域?”
“君侯说笑了,漕运虽然也有,但哪里能成为我卓家主要的来源啊?而且激流暗流颇多,一不小心就会触礁,船毁人亡,所付出的,又何止是一船的货物?”
李欢了然,这是造船技术的问题,虽然没见过这个时代的商船如何,但是战船肯定不可能用来供给商用,不过李欢却有自信,能够让这个时代的船只发生革命性的突破。
只不过他没心思说这个等到将来皇帝刘彻要对南越国用兵的时候,再把造船术献上,不好吗?
锦上添花,怎么都没有雪中送炭来得好。
尤其是,李欢感觉自己现在过得可不是什么睡到日上三竿的安逸生活。
人如果锋芒过甚,不仅会伤到别人,也会伤到自己;尤其是,会成为老实人
他只想献出一些才智,然后安逸的混吃等死,没想过这样奔走驱驰。
“君侯,你博才多学,不知对于这漕运,可有什么计较?”卓文君立刻就抓住了什么,嘻嘻笑笑地问道。
李欢像是看白痴一样:“祁连山下有漕运可言?”
卓文君脸红得厉害,感觉自己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我所钻研的东西,更多的地方在于农桑,战争这些,其实只是略有涉猎。”
“君侯说笑了,如果说新式炼铁炉,都只是有所涉猎的话,那我卓家这些年钻研的炼铁办法,又算什么呢?”
卓文君巧笑,话语里透露着取巧的讨好。
李欢摇头:“我是说真的,如果我当初跟随先师钻研的东西,是军阵变化,战图诡谲,那现在的我,应该已经到了北边战场上,也正是为此,我还觉得有些亏欠李敢呢。”
卓文君怀疑的眼神,立刻看向了李敢。
李敢终于被惹怒:“我师父说不行,你还真以为他不行啊?”
“君侯果真是谦逊。”卓文君笑容里像是透露着绣花针,刺得李欢牙痒痒。
李欢气恼的瞪了一眼李敢:“逆徒!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什么叫做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若是再这般不带脑子说话,你就回去和安世一起研究小明注水放水的习题!”
直到这个时候,李敢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卓文君给骗了,他讷讷地看着李欢,甚至有些委屈:“师父,我”
“自己辨别!”李欢怒视:“这样上了战场,要是遇到了敌人引诱你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