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再得。”
李延年这会儿还不知在哪里混日子呢,自己堂堂的大汉君侯,这诗作,自己拿来用用,有什么不可?
卓文君惊呼一声,反应之大,差点直接从抬椅上掉下来,她转过身,趴在椅子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楚楚可人的看着李欢。
李欢是玩闹心思大起,毕竟玩一玩,又不会怀孕不是?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陈仓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眼看着卓文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情绪都烘托到这里了,李敢这个二逼忽然咋咋唬唬的惊叫起来:“好句子!好句子啊!师父!”
卓文君羞涩的躲在椅子后,李欢收回了调戏的目光:“好在哪里?”
“呃?这个”李欢一时间手足无措:“师父,好在顺口?”
“下次别吭声,没人把你当哑巴!”一边上的张骞郁闷地骂了一句,君侯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弟子呢?
李敢鹌鹑似的缩着头,边上的甘夫道:“蜀道上是极好练习射箭的场所,我和你走前头。”
李欢忙道:“别吓到人!”
这年头背着两口强弓,不亚于他以前那个世界背着两把大阻。
“师父放心,我们是披甲的护卫,路人知道我们不是贼寇。”李敢得以逃脱师父的问话,智慧一下都暴涨了起来。
“君侯,若是觉得此女聪慧,何不”张骞深得男人心,笑吟吟的看向了李欢。
有些事情,你若是不方便做,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