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重量也不一样,但是落地的时间却是一样的?”
李欢很悠闲的吹着口哨,春风得意的往前走去,依稀能听出那曲调大概是“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
在他后边,卓文君和张骞走走停停,尝试用各种不同的东西在同一高度松手,结果都是同一时间落地。
很快,甘夫和初一也被拉了进去研究这个问题。
李敢原本也差一点就被拉进去,只是他远远看着四人魔障了一样的动作言谈,立刻就摇头拒绝,以自己要保护师父安全为光荣借口,走在最前。
“师父,我不是个聪明的人,可我也好奇,这是为什么啊?”
李欢翻了个白眼:“你都知道直接问为师答案,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个聪明的人?”
李敢干笑一声:“那师父,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也没什么,就是卓女太烦了,为师想清静一下,就给她想了个难题,至于为什么”他伸手指了指魔怔了的四人:“人有时候愚钝一点,少一点好奇心,很难接受吗?”
李敢立刻点头:“其实我对于这种问题向来没什么多余想法,自古皆然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深究呢?就像人饿了,为什么要吃饭?尿急了,为什么要撒尿?这个问题完全就没什么意义吗。”
他看着李欢笑了起来,也尴尬地笑了一声:“师父,是不是我说错了?”
“不,你说的很对。”李欢想要让李敢竭力保持着自我,否则他将来可能会和关内侯失之交臂:“你要有自己的判断,一个人能有自己的判断,才是最难的,你看他们不就是,被为师随便一个小把戏,就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神魂颠倒?”
“师父,前边就是驿站,我看他们的状态,不太合适继续上路了。”李敢果真立刻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在这里过夜。”李欢微微一笑,发现自己这一行人走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春游都没这么过分的。
他不想去卓家,是因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让卓家的人脑袋搬家,从而让皇帝刘彻的伟大计划落空。
卓文君不想回家,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前夫哥过世之后,家族里的人为了家族利益,又会毫不留情的将她送与别处联姻。
所以,她这一路上,才会表现的如此浪,很希望李欢真的入夜后召她共处一榻。
只不过,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也发现李欢其实更像一个满嘴跑马,却并没什么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