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自己在下面干等快一个小时就是为了买水果，乔为民脸上神情有一刹那龟裂，他隐忍了下去，道：“没事。我也没等多久。”
他往前一领，迫不及待道：“苏秘书，既然你下来了，我们就上去吧。”
苏摩却没像以前般马上领着他上去找袁永琴，而是站着不动，脸上露出为难表情：“这……”
他不走，乔为民只得陪着他在这里站着，耐着性子：“苏秘书，怎么了？”
苏摩看向他，温和地说：“乔总，我刚不是跟您说了吗？袁总今天有贵客要来，恐怕没时间见您。要不，您下次再过来？”
乔为民：“……”
乘风集团一直和他们乔氏交好，尽管好的有时候他都不明白乘风集团到底看中他们什么，可事实就是外面的人都知道，乘风集团的项目乔氏永远是他们第一考虑目标。
哪怕乔氏提供的方案不是竞标的对手中最好的，价格也不是最优惠的，可每每乘风集团的标总是给了乔氏。
而且他以前也和苏摩打过交道，苏摩在外面等同于半个袁永琴，但对他的态度那真是没话说，恭敬的甚至有种尊敬的感觉，好几次都让他在人前大出风头。
这还是苏摩头一次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
乔为民毕竟是个生意人，短暂不适应后迅速的调整好情绪，强挤出个笑，低声下气的请求：“苏秘书，我今天有急事找袁总，你看你能不能跟袁总说一声，让袁总抽点时间出来见我？”
“这样啊。”苏摩的眸底划过一丝轻蔑，似乎在笑他‘还看不清楚形势’，当自己还是乔小姐的父亲呢，居然对自己提要求，但面子上还是笑的如春风般和煦，四两拨千斤的回了句：“那乔总就在这下面等着吧，万一袁总有空我再通知你。”
乔为民心头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在下面等着。
一面心头起了个小疙瘩，还在想刚才自己看到的人是不是乔念，或者是自己眼花了。
*
乔念不常来，但袁永琴专门给她修了一个专属的电梯。
电梯直上总裁办公室，不需要在其他楼层停。
乔念慢吞吞的走出电梯，袁永琴已经急不可耐的迎了上去。
“小祖宗，你怎么才来！”
她今天穿了套玫红色的包臀职业套裙，把她的好身材勾勒的前凸后翘，栗色的头发在脑后挽起个发髻，露出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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