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来,又纷纷扬扬的落下来。
“夏远同志,你怎么样?”
“我没事。”
夏远晃了晃头发上的泥土,架着枪瞄准着远处的敌人机枪手,连续的扣动扳机,两颗子弹没入敌人的机枪手体内,其余六颗子弹连同机枪手身边的步枪射手一同打掉。
杨指导员抬起头,脸上露出喜色:“谁打的,打的真特娘的准,一排长,一排长”
“指导员,一排长牺牲了!”有战士喊道。
杨指导员顾不得伤心,大喊:“冲,把敌人赶出前沿阵地!”
机枪火力点一打掉,杨指导员带着人冲上去,将面前的敌人赶走,依托抢过来的阵地,向敌人射击,原本其他方向冲到前沿阵地上的棒子兵被打的哭爹喊娘的。
棒子兵的指挥官见状,望着机枪火力点那个连续不断射击的中国士兵,脸上露出一丝惊惧,他的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名士兵的死亡,偏偏他的枪法精准,开枪的频率非常高,手下不少士兵都牺牲在这个枪法奇准的敌人手中。
“该死的,我要炸死他!”
棒子兵的指挥官大骂一声,抬起手枪瞄准,想要给后方的炮兵提供一个目标。
忽然察觉到面前有呼啸的风声,那是子弹的飞射的声音。
噗的一声。
眼前一黑,棒子兵的指挥官脑袋一歪,头栽倒在地上。
在这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敌人又向前冲了两次,都被打退了,躺在地上的尸体能有一百多具,有一些喘气抽搐的,还有一些抖动着身体慢慢往回爬的。
当最后一发大八粒子弹打出去,正中一名受了伤,往回爬的韩军士兵后脑勺,头一歪倒在地上。
“漂亮啊,同志,你是哪个部分的,枪法这么厉害,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你。”
战斗结束了,大伙都松了一口气,战壕里,夏远靠在湿漉漉的坑道里,揉捏着胀痛的腿,断掉的腿隐隐有些胀痛,胀痛中又掺和着一股酥麻,他推测,应该是伤口正在恢复。
这是好事。
听到身旁战士的声音,夏远说道:“五三八团一营一连的。”
“厉害,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所在的连队和阵地共存忘了,我从阵地上迂回与炸敌人坦克的时候,从高地上摔了下来,醒来的时候就去找自己的部队,结果稀里糊涂的就来到了你们的阵地。”
夏远从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