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还需要留在汉江南岸坚持三到五天的时间。”
段副师长听完这句话,眼睛瞪得很大,他看着郑师长手里的纸,颤抖着拿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纸上的内容。
半晌,他站起身大声的说:“啥!坚守三五天,这可能吗?部队连续作战,缺粮少弹,忍受着饥饿跟高于我们数倍的敌人作战,屁股后边也有敌人摸了过来,要物资没物资,要支援没支援,这仗怎么打,我看他们是瞎了眼!”
发怒的段副师长眼睛瞪大,布满血丝,脸都涨红了,用力的捏着拳头。
郑师长心里也忧虑的不行,担心大局,又担心小局,这是两难的境地。但又怕自己的忧虑影响到了段副师长,于是语气一转,走上前把段副师长按到椅子上,说道:“我们得面对现实,老段你冷静一些,我们的情况军里一定是知道的,他们也很难做,咱们不光要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军里考虑。”
郑师长非常了解自己的这个副师长的为人,能打仗,有勇有谋,但也是个暴脾气。
他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了七岁的兄弟,一路走过来两人联手不知道干碎了多少敌人。认为他是自己军事指挥上的得力助手,打仗他是员猛将,在他那里,没有攻不破的城池,没有守不住的阵地。以前给他多么艰巨的任务,他都能完成。
他的脊梁如山,压不垮,拖不倒的气概让不少指战员喜爱。平时他对老段也特别照顾,毕竟人无完人,况且这点暴脾气到了战场上还能给人提提神儿,甭盯着他的缺点不放,只要适时提醒就行了。
也因此,郑师长从不埋怨他,指责他,只希望这位年轻的战将能够快些的成熟起来,他的路还远着呢。
“我们为军里考虑,可他们考虑过我们没有。”段副师长坐在椅子上,继续自言自语的嘀咕:“三五天,三五天”
然后他猛地一抬头,看着郑师长的脸,说道:“这不行,那不行,就死守阵地,师长,你说现在咋办吧?这能行?”
郑师长用安慰的语气道:“老段,事已至此,不管能不能行,我们都要坚决的执行命令,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我们的部下还在跟敌人艰难的战斗呢。不管发生了什么,还是要命令各团组织防御,坚决执行坚守三五天的命令!”
事已至此,段副师长也知道他跟王参谋长的建议是起不了作用了,听得这番话,也是无奈的点点头。
王参谋长听完两人的谈话,思索了一阵,对郑师长说:“这样的命令对于各部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