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一边粗疏。
松烟只好回去说:“没了。”
裴观摇头:“父母不爱其子,是为不慈。”
林家的粽子,裹得倒是紧,就是形状不大好看。
“没想到,你还记得他的名字。”陆仲豫抬目看向他,“我还以为,你眼中没有普通人呢。”
出事之前,他已经在国子监苦读了九年,都科举未果,再有一年,就该退监了。
裴观呢是无所谓住的好无不好,饭菜差些就差些,不挨饿受冻就成。
陆仲豫则是宁可住在学舍中,也不愿意回家去,家中珠围翠绕,可就是处处受制,还不如在学舍里吃半凉不热的饭菜。
别的监生可没这样好运,饿饭关禁闭都算是轻的。
裴观悻悻。
死了一个不该死的人,从上到下竟安然无事。皆因宋祭酒是太皇帝亲授国子学祭酒,天下学子尊皆他为师。
谁知公子一摆手,又嚼了两口,跟着竟把一整只辣肉粽子都吃了,吃得额间沁汗,被辣味激得胃口大开,吃完还问:“还有么?”
为个粽子特意去问,那也馋得太过了。
陆仲豫看着他这处山房开阔轩敞,心中不由羡慕:“还是你这地方逍遥自在。”
谁知松烟一听是林家送的,立时接下,问都没问白露那粽子是什么馅,急巴巴送到书斋里去,递到裴观案前。
白露刚想说自己特意蒸了两只薄荷香粽,已经放凉了,这会儿吃清爽解腻。
吸溜着舌头还说:“这肉,真香啊。”
陆仲豫见他不说话,便道:“怎么着,你是不是要教训背后议论嫡母,是为不孝?”
松烟又道:“蒸了林家送的粽子,公子要不要尝一尝。”
裴观抿唇,那只辣肉粽子还真是威力颇大。
待他入职,这些东西便可上表。
裴观确实还藏了些,他又抽取一张,递给陆仲豫。
嫡母这是着急了,着急要给小儿子定亲,又舍不得她的贤惠名声,于是要赶紧找个外头光鲜里头烂的亲事,按在他身上。
裴观沉吟半晌,方才摇头:“不必。”
第二日节宴,裴观请来几位同窗。
篇篇都切中要害,看得陆仲豫不住赞叹,赞叹完又问他:“你是不是还藏了私?这些东西可不是你一日两日得来的罢?”
原在孝中不便请人登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