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也是寻常。
青书跑得一头是汗,赶回来报信:“没找着韩相公,说是得了赏吃酒去了。”
这些事都得快些办,不定什么时候宫里就传下凤诏,把选拔的日子定下了。
白露回去便叮嘱松烟:“公子打小招蚊子,山里虫又多,这些药粉先在四墙根下洒一遍,得提前洒好。”
没找着韩征,便去请来陆仲豫。
听见白露吐苦水,银杏也笑眯眯的,因她是配给了三房管事的儿子,从此就算从老太太院里的人,变成了三夫人院里的人。
“松烟。”
不当伴读这事倒是十拿九稳,可裴观躺在榻上,指节敲着床榻,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是什么大急事儿,大半夜里还点灯看书,他也不敢真的睡下,和衣卧着,听里头索索翻书声。
松烟低头,难道是夫人有什么不适?也没听说内院请医婆呀?
件件事都如期推行。
裴观翻了几页看过,他一目十行,看得极快,翻完一册就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