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裴子慕确有几分才干,第一批三十个监生已经送往六部。
景元帝看过名单和考评评语,说得倒很中肯,选出来的人也有各有所长,只把他放在国子监,颇有些可惜。
可只要一想到裴如棠,又如鲠在喉。
严墉立在一边,听见这句,躬身道:“那倒不一定。”
“哦?你说说看。”景元帝侧过身,看他躬着身子,哎一声,“到了这儿,不必这么绷着,你也松快些。”
“上回陛下召见他,在武英殿前遇上了林大人,二人很是相熟,据说是在慈恩寺中相识的。”
景元帝去封地之前,在京城住了多年,自然知道慈恩寺是什么地方,停下筷子,示意严墉继续往下说。
“旁的倒没有什么,裴博士往林大人腰间的荷包瞧了一眼。”
“荷包?”景元帝不解。
严墉笑了:“那个荷包,半面有绣,半面没有,想来想来是林大人的女儿亲手做的,老奴瞧见,探花郎笑了。”
景元帝听完,又喝起粥来,吃了半碗热粥,发一身汗。
张皇后给他绞巾擦汗,他接过来抹上一把:“宝华太过骄纵,叫她回家去,五儿那里再择好的人补上。”
张皇后接过软巾,浸到水中,微微一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