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韩征摇头:“卫姨,他真要告诉我,出了这样大的事,我不会替他瞒着。”
“究竟宫里来人,找三儿干什么?”陶英红问了,可卫夫人死闭着口不说,只是哭哭啼啼走了。
走的时候拉着韩征:“他要是给你来信,你可千万记着来告诉我一声。”看了眼陶英红,想提一提阿宝,但看他们的脸色,到底也没说出来。
陶英红送走卫夫人,这才去内院看阿宝:“临了她也没说是什么事,没头没脑的。”心下难安,既怕卫三替卫家惹了祸,更怕他惹的祸事会带累阿宝。
红姨来之前,燕草已经来报过信了:“像是与宫里有关,旁的没说。”
阿宝方才还未醒神,听见这话,心中依着那梦境有了猜测。
她安慰红姨:“再怎么也跟咱们无关,红姨别为这个发愁了。”
陶英红看阿宝没为这事生忧,搂住她道:“是,他家再怎么也跟咱们不相干,你就好好备嫁,就要过年了,那几双鞋,你做成了没有?”
那几双鞋子已经做好了,阿宝不擅刺绣,都在裴三夫人鞋面上绣了几朵云纹呢。
还是燕草说的:“料子是选得好,可这鞋面素了些。”
阿宝看平日里珠儿穿的鞋上也绣着花样,她便挑了个意头好,又容易绣的图案,做好了搁在匣中。
趁着过年前,送到裴家去。
裴三夫人收着鞋子,刚拿起来便道:“这鞋底可真厚实。”自来绣鞋底都薄,裴三夫人还没来没穿过那么厚的鞋。
陈妈妈拿过来一看便笑:“厚的好,厚的软和,踩在雪上也不冻脚。”
裴三夫人哪里有要踩雪的日子,她上脚试了试,这鞋底虽厚实,可鞋却轻便,再一细看,针脚密实。
就是这花样子嘛,实在是寻常了些。
陈妈妈看裴三夫人摩挲绣花,赶紧道:“这线劈得细,样子也都绣出来了。”
裴三夫人嗔她一眼:“我哪会挑剔这些,她又不是打小学的,能有这样子已经难得了,再说了,咱们家还能少了针线上的人?”
“把我的这双收起来,这双给观哥儿送去。”裴夫人说着,又道:“山下的宅子可看好了?”
她派陈妈妈去了一趟国子监,陈妈妈里外看过,回来禀报:“哥儿一个人还能住得开,要是新媳妇也去,那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裴三夫人想了想:“那这样,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