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会儿也没动静。”
裴四夫人脸上一白:“许是家里事儿多。”
“要不要告诉五弟妹一声,又不费事。”
“可能是失物还没检点完,六郎昨儿不是点失物了么?要不是玠恭他昨儿忽然闹肚子,也要到前头去点失物的。”
裴三夫人全然不知情,听乔氏这么说着,她还点头:“还不知失了什么,父亲的书房也只有书了,古董字画都已经收起来了,应当没少什么贵重东西。”
裴四夫人脸色有些难看,裴三夫人也没在意。
她还当乔氏脸色不好,是因她戳了四房的小心思,古董字画可都是四房五房收起来,登记造册的。
此时阿宝回来,裴四夫人又凑上来,听说松烟被打,她立时来了精神。
阿宝看她这模样,装出一脸忧心忡忡,对婆婆道:“说是昨儿书房也遭了贼,丢了件很要紧的东西,松烟”
“什么东西?”
问这话的是乔氏,她截断了阿宝的话头,尴尬一笑:“这贼子,真是胆大包天。”
裴三夫人蹙了眉,奇道:“那贼人不是已经捉着了?正关着呢,怎么还能跑去北边偷东西?”
乔氏更觉自己失言,赶紧找补:“是啊,怎么还有一个贼。”
“我看松烟已经昏了过去,再打人要出事了,就让他们停了手。”阿宝一面缓缓说着,一面将乔氏的举动收入眼底。
看她这样,心头雪亮。
四房不知五房也派了人夜探书房,四房的人被捉住了,五房的人偷着了册子。
而且,五房没给四房报信。
他们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
“我也不知,我就在卷山堂中,松烟守着院门,都不知那贼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阿宝说着,瞥了眼四夫人,“要是叫我听见了,贼也跑不脱。”
裴四夫人听得入神,到这句忍不住要翻眼,又想起六郎媳妇是得过御赐金鞭的,说不准真能拿住贼。
一时也不知是希望五房偷着呢,还是希望五房被捉住。
想到五房竟没人来通气,必是想把那件东西瞒下,急得她赶紧想去给丈夫报信。
“不成不成!”裴三夫人拉着阿宝的手,“你就是真听见了,也不能自己上,你这”哪有姑娘太太自己捉贼的。
“我这不是没听见嘛。”阿宝挽住婆婆的袖子,“好在,大伯就要到了,一切都等大伯回来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