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起来更利落。
她不来,有什么办法,只好再请一次。
“你去聚兰斋,买些新鲜的素点心来。”指了卷柏,又摇头,“还是青书去,就买常买的那几样。”
“哎。”青书答应一声,用跑的出了院门。
裴观又决明把白露叫来:“少夫人这几日在珠儿院中,吃得可好?睡得可香?”
白露来时还着意拢了拢头发,丫头们这几日也要穿白,她本就生得姿容出众,换上白衣更添俏丽。
谁知公子依旧一眼也没看她,先问起少夫人吃饭睡觉来。
“少夫人只头一天差燕草来取被褥,之后”之后她就不知道了。
“少夫人歇在七姑娘院中这三日,你一次都没去问过安?”
白露眼见少爷生怒,立时跪下。
这话她无可辩驳:“只因后院内不许走动”外头闹得如何还不知道,各房连丫头小厮都不串门子,只要不当差,就都缩在屋中不动弹。
偌大的花园子,几乎见不着人。
裴观把手一抬:“回去罢。”办事不力,竟连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白露心中惴惴,牢牢记下,往后得给少夫人问安,得知道少夫人每日吃了什么,爱吃什么,睡得好不好。
她被叫走时,满面春风,回到松风院时又耷拉着脸。
立春一看就知没好事,颇有些幸灾乐祸,故意凑上去问:“公子叫姐姐去,是为甚?”
白露当然不会答她,瞥她一眼,进到屋中。
又打开她那针线匣子,原来给少夫人做的袜子睡鞋子都是红的绿的,这几天她重做了素白罗袜,都还没功夫奉上去。
她取罗袜,摸了一遍针脚,还得更精心些!
青书很快买了点心来,决明捧着盒子刚要送到后宅,又被公子给叫住了。
裴观沉吟了片刻:“你就说,她娘家传口信来。”
决明瞪大了眼睛,哪儿来人了,根本没有人,公子这叫无中生有。
“快去。”裴观语音平平,却还不明白,究竟是哪儿惹着她了。外头事了,他满心倦意,只想看她一眼,搂她一会儿。
决明一点头:“哎。”
捧着点心盒子,去了七姑娘院中。
这点心一瞧就是方才出炉的,几个丫头互看一眼,藏住笑意,少爷这是在哄少夫人,给她请罪呢。
可谁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