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乐了,捧住裴观的脸,亲了他一口:“这才像当兄长的样子!”
那个许知远,她得仔细打听打听,最好是能远远见一面。
“这怎么成!”裴观摇头不允,“这不合礼数。”
他刚说完,就见阿宝乌溜溜的眼睛盯住他:“你常来见我,就很合礼数?”
“这,这岂能一样。”他们是两世夫妻,岂可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一样?”
裴观再仔细一想,上辈子珠儿就是嫁的许知远,要这么论,确是没什么不同。
“你要是能安排,我就给你做扇套。咱们一件事,不讲两样价。”
“成,可许知远一个外男,你怎么见?”
“谁说要先见他,我要先看看许知远的娘。”
眼看大妞差点吃亏,阿宝可不得替珠儿刺探刺探敌情。
男人能外头跑,女人一辈子,见的最多的,便是婆婆小姑。
阿宝得着准话,立时让戥子去安珠儿的心,告诉珠儿万事都有她在。
荼白千恩万谢送戥子出院门:“我得给菩萨烧香去,姑娘若非有这样的嫂嫂,便少这么一份真心了。”
两件事都和美,阿宝还给大妞预备好些送行的礼物。
等到送行那日,她早早坐上马车,在渡口等待,许久才看见陆仲豫骑在马上,后头车上装着箱笼包袱。
他看到裴观,下马缓步过来。
裴观看他神色,情知出事了:“怎么?”
陆仲豫满面寒霜,咬牙出声:“母亲病了。”急病倒下,留珍儿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