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云露出疑惑之色，明知故问。
戮九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尊想杀谁就杀谁，何需理由？
更何况，你是人，本尊是魔，杀你不是天经地义吗？”
楚青云又疑惑地问道：“人为何要诛魔，魔又为何要杀人？
难道人与魔在诞生之初，就不共戴天，必须互相仇杀吗？”
“这”
戮九幽顿时愣住了，竟然答不出来。
每个人族武者和魔族，自幼就会被教导、被灌输，人与魔是生死大敌的观念。
人与魔不共戴天、势不两立，这早就成了不容置疑的常识。
可楚青云的这个问题，却让众人都愣住了。
不止是戮九幽，卢克魔王、古语魔王和众多魔将们，也陷入了沉思。
就连躲在暗处的楚长空和楚灵儿，也皱起了眉头，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长空爷爷，楚青云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跟戮九幽套近乎，向戮九幽求情？
他表面看起来淡定自若，实际上满心惊恐？”
楚长空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道：“那戮九幽毕竟是千年以来，南域最年轻的至尊强者。
别说楚青云怕他，至尊境之下的哪个武者不怕？
楚青云能在他的面前谈笑自若，冷静沉着，已经胜过九成九的人了，你还能苛求他怎么做？”
“哦，那倒也是。”楚灵儿微微颔首，心里略有些失望。
在她想来，既然楚青云是千年不遇的盖世天骄，肯定会非常特别，与众不同。
可长空爷爷这么说，那岂不是表明，楚青云跟正常的武者们，也没什么区别吗？
这时，楚长空捋着胡须，又微笑着说道：“小灵儿，戮九幽在场，你也不能探查楚青云的气息和神魂波动。
但老夫却能感应到，他是真的淡定从容，根本不惧怕戮九幽。
而且，老夫能看出来，那不是盲目自信，目空一切。
而是真正的有信心和底气，他肯定有什么底牌，能抵挡戮九幽。”
“是吗？”楚灵儿心中一喜，顿时双眸变得精亮，露出了期待之色。
“长空爷爷，那他能有什么底牌，足以抵挡至尊强者呢？”
楚长空摇了摇头，笑呵呵地道：“这老夫就不知道了，老夫又不是万事通，怎么可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