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又是跃跃欲试,引得旁边和尚满腹好奇。
“怎地,这‘苍松道人’很厉害?洒家只听过他的名号,据说已叛出青云归了魔教,也不知是個什么样的人物?”和尚心中想,即开口询问。此一句正好问到野狗道人处,不禁嘿嘿一笑,拿捏做派慢慢地与他分说。
“和尚,你没参与过圣教跟正道在东海流波山那一战,所以不认得此人!要说起来,‘苍松道人’可是真正的大人物,昔年东海流波山青云门做主的就是这一位,他在整个正道也是声名赫赫!”
忆往昔峥嵘岁月,野狗道人满脸唏嘘,“那会儿我们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即便是咱们宗主,也是托庇在‘鬼王宗’这个大树下边做事。而这位‘苍松道人’,却能执掌正道之人与圣教争锋,听闻更曾与那位‘鬼王’交手不分上下!由此,你知晓这‘苍松道人’是何人物了吧,和尚?”
野狗说着,不免得意地瞥向和尚。
和尚听出来人的分量,哪里还关注野狗神色?粗糙手掌摩挲着下巴,和尚皱眉思量,不解地道:“按伱所说,以他这样的人物如何又做出背叛青云、投身魔教的事情来呢?”
野狗道人得意神色抛了空处,自找没趣,随口应道:“你问我,道爷又问谁去?”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他又道:“不过道爷有闻,据说苍松道人反出青云,与那‘草庙村遗孤’有关联,还事涉什么‘陈年血案’,道爷不感兴趣也就不曾打听。”
“‘草庙村遗孤’?”和尚显是兴致勃勃,“可是那位风头正劲的‘鬼王宗副宗主’?”
“不错,正是他。”野狗道人点头,“你先前在洞沧山不也见过么?”和尚“嗯”了声,陷入回想:“那人、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和尚面上露出渴求,那是与对手较量的渴求。
“对了,野狗!”和尚想起什么,虎目灼灼地盯着他问道,“洒家听说,当年正魔大战的时候,你也在青云山,可是亲自参与了此战?”对和尚而言,那场大战无异于盛事,没能参与实属遗憾。因为野狗道人自己形容猥琐,此前有传言说他参与了那场大战,和尚心底是不怎么相信的。
可熟稔之后,和尚知晓野狗为人,对此倒有了几分相信。如今听野狗自己提及,他忍不住向其打听内中详情。正如和尚熟悉了野狗,野狗只一眼也看穿和尚的想法。
然而青云大战留给他的记忆只有惨烈与恐惧!
“唉,和尚,你别多问了!道爷也不瞒你,当年那场大战的时候我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