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也不客气一边往钟离身边的位置走去,一边开口道:“嗯,看这位小姐的神态,简直像鲜花、像朝阳一样明朗,一看就是这里最有话语权的人!”
然后落座,看向席面:“这么多好东西,真的可以请我吃吗?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
行秋也认出了温迪:“啊,是温迪阁下。”
他见过好几次温迪,和王道一与香菱在蒙德的时候,还有容彩祭的时候。
温迪也看向了行秋:“欸!这位不是枕玉老师”
胡桃神色一动:“嗯?枕玉老师?”
荧和派蒙瞪大了眼睛,好像下一刻行秋的笔名就要暴露了。
王道一眼露精光,今天这宴席可真有趣啊。
温迪又接着道:“嗯,仔细一看,原来是枕玉老师的书迷啊!之前我在某次轻的书友会上认识了行秋,真是相见恨晚哪。”
说着,还对行秋眨了眨眼:“能把枕玉老师的新作剖析得如此透彻的人,除了我以外原来还有第二个!”
闻言,王道一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看见行秋社死了呢。
行秋长舒一口气,然后对着温迪点点头:“温迪老师真是谦虚了。要论诗歌文采,还是你的功底更深厚。”
温迪身边,钟离看向了他:“咳咳所以这位是行秋少爷的熟人?”
钟离和温迪对视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动手’。
荧连忙开口:“也是我的老伙计啦。”
温迪和钟离错开视线,看向了魈和王道一:“对!而且魈应该也认得我吧,前一阵刚聊过天呢。还有道一,你们的婚礼,我也参加了呢。”
魈:“.对,对。”
王道一拱了拱手:“婚礼上你可没少喝酒。”
温迪重新抓头看向钟离,没好气的继续道:“婚礼上明明就是这位钟离先生接待的我,但现在却装不认识的样子。”
钟离神色不变:“当日繁忙,没有能好好讨教,我是钟离,现于往生堂就职,很高兴能认识您这位新朋友。”
王道一紧紧的抓着香菱的小手,内心已经狂笑不止了,太好玩了,太有趣了,太逗乐了。
王道一感觉自己这个月都不缺笑料了。
香菱也是一样,她知道温迪的身份,但不知道钟离的,不过她记得,婚礼那天,这两位可是坐在一张桌子的,
今天居然要重新认识一下,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