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何?”
“姑父不说,我险些忘了呢!相亲宴那日,还曾见过纪将军,若他去的话,我没有意见。”谢雁归一副恍然模样。
“只是……朝中那些大人们会同意吗?”随即她又露出迟疑。
“朕传旨让纪徵去,朝臣们如何会有意见?那就将此事交给他办,让他务必给你跟翎羽卫一个交代。”明德帝一边说着,吩咐彭海拟旨。
谢雁归立在一旁,一副乖巧模样为明德帝磨墨。
“姑父,雁归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等到彭海将旨意带走,谢雁归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说就是了,你又怎么了?是闯祸了,还是瞧上朕这里的什么了?”
明德帝笑看着她,目光中却极快地闪过一抹对她想得寸进尺的不喜。
“没闯祸,也不是惦记您的什么东西,只是想着今年也算风调雨顺的,不知朝中是否要办秋猎,想跟您要个准信。”谢雁归重新坐下,笑着开口。
“朕还当是什么事,原来就这点小事?”才涌上来的不喜尽数散去,明德帝有些无语。
“在您这里自然是小事,对我来说却挺大的,我答应宁王殿下,回头猎个好皮子给他做手笼用。”说起周谨,谢雁归难得露出一些小女儿神态。
“你与老七相处得倒还不错。”打量着谢雁归,明德帝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陛下您是知道的,打小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宁王殿下仪表不凡,很得我喜欢呢!”
她如此大方的承认,倒让明德帝有些好奇,他虽为两人赐婚,可实际上却连周谨长成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当时会赐婚,也是因为有朝臣提起了周谨,才让明德帝记起自己还有这么个没婚配的皇子。
“所以陛下,今年会有秋猎吗?”谢雁归再度问道。
“既然你都开口了,自然是有的,回头你便准备起来吧,到时候也给你姑母做个手笼。”
明德帝笑着答应,谢雁归赶忙欢喜地行礼。
——
“雁归去了陛下那儿?”栖凤宫内,谢姮靠坐在美人椅上,微微蹙眉。
“娘娘放心,想来不过是寻常说几句话,何况今日大小姐是与殿下一起回来的。”
予琴立在一旁,从予棋手中接过熬好的酸梅汤,送到谢姮手中。
“听说今日早朝,那些个大臣又找麻烦,将郾城那边的事赖到翎羽卫身上,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