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能捋顺明白。
到那时,她或是会直接入宫去找谢姮,又或者调转方向,去找些吃的。
而有周谨在,她便不需要折腾一通,可以留在家里吃早饭。
谢雁归抬眸,向着周谨看去,她打量着周谨,一时间没有说话。
周谨站在那儿,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这会儿还不太热,倒是挺舒服的。
他任由着谢雁归打量,一副随时等她询问的模样。
可谢雁归什么都没问,拉着他坐到一旁的树荫下,冲着予画招手。
予画立刻扑了过来,两人缠斗在一处。
予书立在一旁,目光看似落在缠斗的两人身上,实则却用眼角余光打量周谨。
她不止一次地为他诊脉,还算清楚他的身体状况,知晓他并非习武之人。
可诊脉也仅仅是能诊出这些,无法得知一个人的经历跟他的头脑如何。
刚才周谨所说的话,予书全听见了,昨天为常予安排住处的时候,她曾试探过。
得出来的结论便是,传闻中的七殿下周谨,似乎并不简单。
也难怪,他们家姑娘不止一次吩咐去查七殿下,显然早就有所察觉。
对予书而言,只要周谨不伤害到谢雁归,甭管他是复杂或简单,都无所谓。
她会遵从他们家姑娘的吩咐,为他好好调养身体。
可他若是背叛了他们家姑娘,药膳能治人,便也能杀人。
有那么一瞬间,周谨感觉到些许凉意,似乎是来自于身边。
他并未去探究,只神情专注地看着谢雁归跟予画对打。
寻常情况下,谢雁归未必打不过予画,但她身上的旧伤对她有所限制,所以又过了几招后,她主动跳开,结束对战。
周谨上前来,用帕子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谢雁归从予书手中接过杯子,笑着问他,“好看吗?”
“好看。”周谨点头,“若你没有旧伤,应当可以分出胜负。”
谢雁归挑眉,一旁的予书跟予画都看了过来。
周谨面色如常,并不在意主仆三人的打量。
“我先去沐浴,等吃饭的时候咱们再商量今天如何安排。”
将杯子递给予书,谢雁归同周谨交代一声,迈步往后院去。
予画同谢雁归较量完,还要继续练刀,周谨在此又看了会儿,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才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