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雁归曾用马鞭做过武器,但因为长度,所以并不顺手。
她反复看着周谨送她的软鞭,这个长度缠在腰上不会影响什么,拿来做武器却会很好用。
“谢谢,我很喜欢。”她站起身来,将软鞭卷好,试着挂在腰间,随即又取下来缠在腰上。
无论是哪一种,都很方便携带。
见她喜欢,周谨脸上的笑意深了些,他继续整理其他的东西,一部分放在他们的房间之中,另一部分则放到府中属于他的院子里。
安阳送给他的那个小箱子,被压在箱子底部,搬到了那边院中。
——
凌云殿内,明德帝靠坐在软榻上,手中翻看着奏疏,他一言不发,脸色有些阴沉。
彭海立在一旁,微微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殿外,宫人的回禀声传来,“启禀陛下,云宫正求见。”
“让他进来。”明德帝放下奏疏,语气淡淡地吩咐道。
云澜从殿外进来,白净的面容上看不出神情,他来到明德帝近前,恭敬地冲着他行礼。
“起吧。”挥了挥手,明德帝吩咐道,云澜应声,垂首站在一旁。
殿内的气氛有些沉闷,云澜尚能沉得住气,可一直承受着如此氛围的彭海,着实有些吃不消。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间滚落,他快速地擦了擦,目光向着殿内角落的冰鉴看去。
里面的冰块还有不少,并不需要添冰。
云澜是明德帝派人叫过来的,彭海也不知是有何事,左右与他无关,所以他也不敢多嘴。
他清楚的知道,此时明德帝的心情不怎么好。
不仅仅是因为黔南的军报,更是因着魏岩以及翎羽将军谢雁归。
今日早朝之上,有大臣提起了对谢雁归该如何安排。
再怎么说,都是明德帝亲封的翎羽将军,虽然交了兵符嫁了人,可若就那么闲在那儿,总归是不妥当的。
究竟如何安排她,明德帝还未想好。
太要紧的位置肯定不行,不要紧的位置也不太好,他询问了朝臣们的意见,却没人答得上来。
这其中,就有之前被明德帝吩咐过的几位大臣,过去这些时日,他们也没能想出给周全的安置。
也难怪明德帝会不高兴。
另一桩糟心事,便是内卫首领魏岩。
至今还未找到,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