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过几眼。
之后又找来了太医,特意问了几句。
关于周谨的身体状况,他心知肚明。
“那是再好不过。”勺子在汤碗里搅拌着,谢姮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而事实上,比起明德帝来,她才是真的心知肚明。
话说到这个份上,明德帝也就不再询问谢姮的意思,转说起了秋猎之事。
以往秋猎,他必然会带谢姮一起去,今次也不例外。
殿内的氛围如同往常一般和乐融融,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声帝妃情谊深厚。
——
昏暗的地室之中,魏岩的四肢被牢牢绑着,眼睛上蒙着布条,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嘴里倒是没堵着东西,可被一直关着,最多来人给他灌上些许米汤,他也没什么力气张口。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得罪了谁,又是谁有这个本事,将他从家里打晕带走,他只知道自己大概是完了。
纵然被人发现救出来,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他是明德帝的内卫首领,可他一再失利,便会失去活着的资格。
并非没想过求死,但他心有不甘,总想着再挣扎挣扎。
哪怕最后依旧得死,倘若能把害了他的一起拉着,也算是值了。
隐隐有声响传来,他耳朵动了动,脸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转去。
一阵风吹来,伴随着脚步声,魏岩知道是有人进来了。
那人向着他靠近,来到他身前,似乎是蹲了下来。
魏岩的下巴被来人捏住,左右转了转,不知是在打量什么。
“你到底是谁?”被松开后,他立刻询问道,却只听到一声冷笑。
“你到底是谁!”他挣扎着又喊,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感觉到那人起身,脚步正远离他。
“你不要走,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他继续挣扎着,隐隐有种认知,那便是今日来的人,不是以往给他灌米汤的那个。
可对方没有应答,门打开又关闭,地室之中只剩下他粗粗喘气的声音。
——
清早,练过功之后,谢雁归沐浴更衣,命人将惊羽牵来。
周谨站在门口,将手中的马鞭递给她,这也是他让人新寻来的,比她之前的顺手。
冲着周谨灿然一笑,谢雁归催马向着皇宫而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