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目光冷冷地扫过在场的诸位朝臣,谢雁归轻笑一声,眼角眉梢中尽是对这些人的瞧不上。
她重新转回身上,面上的冰霜虽消融了几分,却还是看得出很不高兴。
身后有大臣还想开口,谢雁归未曾转身,只淡淡说了一声,“吾可记得每位大人的所在,望那位大人在开口之前,掂量下自己那一两重的骨头,是否撑得住吾的一拳?”
顿时,殿内安静下来,好似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被听到一般。
“臣无礼了,请陛下降罪。”谢雁归冲着明德帝行礼。
她素来便是个张扬的性子,但在朝堂之上像今日这般却从未有过。
既然是头一次,那些大臣们说话也着实不中听,明德帝自有理由不去怪罪。
“雁归啊,你快起来吧,朕不怪你。”温声开口,他的言语间尽是安抚之意,“除了兵部之外,你可还有其他想去的地方?”
他这话看似是问询谢雁归的意思,实则是将她‘想’去兵部的路彻底堵了。
以此作为台阶,明德帝是想让谢雁归就着这个台阶下来,以不去兵部为前提,将刚才的一切揭过。
“臣听从陛下安排。”朝堂之上可能发生的一切,在家中的时候,周谨都跟谢雁归盘过。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既有周谨教给她的,也有她自己依着性子刻意发挥。
如今的一切,都在小夫妻俩的意料之中,那句借坡下驴的话,也是在家就商量好的。
明德帝点了点头,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似在思量。
此时,兵部尚书陆河从队列中出来,冲着他行礼,“陛下,臣倒是有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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