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兵器。
如今她将要去提牢厅,位从三品,但一应规制仍按照过去,谁都不能给她委屈。
明德帝当着朝臣们的面如此安排,实在是给足了谢雁归恩宠。
“臣谢雁归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娘娘,大小姐来了。”栖凤宫内,谢姮正为之后的秋猎做准备,予琴从殿外进来,冲着她回禀道。
她已然知晓谢雁归入宫去到朝堂之事,只是尚不知是因为何事。
听到予琴回禀,谢姮放下手里的东西,向着殿门口看去,谢雁归从殿外进来,几步来到她跟前,冲着她行礼。
打量着谢雁归,谢姮瞧得出她并不是很高兴,“怎么了?谁惹你了?”
拉住谢雁归的手,让她坐在身旁,谢姮吩咐予琴去小厨房,将日常准备的糕点跟酸梅汤呈上来。
都是谢雁归爱吃的,打从她回京之后,栖凤宫日日都准备着。
“也没什么,只是陛下给我分派了差事,我要去提牢厅任主事。”摇了摇头,想到自己要去刑部而非户部,她就高兴不起来。
原想着按照她在家中跟周谨商量的,最后肯定能顺利到户部去。
谁能想到兵部尚书陆河横生枝节,一杆子给她支到刑部去了。
对于提牢厅主事这个职位,谢雁归并不清楚,目前也就知道是个三品。
但既然明德帝吩咐,一应规制都按照她过去来算,她现在仍算是位同一品之人。
但这并不能让她高兴起来,她一点都不想笑。
“提牢厅……”重复着谢雁归的话,谢姮细细思量一会儿。
谢雁归不清楚那个职位的分管之事,她却是知道的,那是个不错的差事。
尤其对于谢雁归而言。
“这不是挺好的吗?”谢姮笑着开口,摩挲着侄女带着薄茧的手,“莫要不高兴了,虽不知你是想去哪,可提牢厅主事的位置,定比你想的要好。”
“姑母这话是怎么说的?您知道这个职位都要管什么?”谢雁归看向她,神情中有些许不解。
毕竟在她看来,谢姮身为宫中贵妃,当对前朝之事并不了解。
可她说的话,显然是了解的。
若非陆河在朝堂上提起,谢雁归甚至都没听过提牢厅。
这倒是怨不着她不去了解,实在是过去在辽北的时候,除却领兵打仗,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