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雁归稍微坐直了些。
予书从屋外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两个瓷碗盛着汤羹,是她特意准备的。
“听予画说姑娘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将瓷碗分别放在谢雁归跟周谨面前,予书关切询问道。
“想让你帮我补一补。”虽说谢雁归对于一些事情还不是那么了解,可予书却与她不同。
很多消息都是先送到予书手中,之后再回禀给她。
也因此,予书对于很多事情都清楚,纵然有不懂的,也会尽快弄明白,以免跟她回禀的时候说不清楚。
让予书来给她补一补那些她不甚了解的事情,还是很合适的。
“补一补?姑娘是要调养身子,还是……其他?”她毕竟擅长医理,谢雁归又有旧伤,予书先想到的自然是调理。
“朝堂上的事情,比如六部之中各处的官职,所分管的事情,甚至京都之外的一些事,陛下让我任提牢厅主事,就先从刑部开始了解吧。”
谢雁归笑着解释道,予书恍然,正要开口说话,周谨温润的声音传来,“夫人,这些事情你可以问我。”
“问你?”谢雁归看过去,眉尾微扬。
“嗯。”周谨点头,偏头咳了几声,复又转头看她,“为夫定知无不言。”
立在一旁的予书冲着两人福了福身,识趣地退了下去。
——
虽然首领出了事,可因着之前魏岩定下的种种规制,如今的内卫依旧能有条不紊地执行各项任务。
马车停在内卫门口,车夫将脚凳放下,伸手掀开车帘。
云澜从马车内出来,站在马车旁抬首向着内卫的匾额看去。
稍许,他顺着台阶缓步向上。
守在门口的内卫瞧见他,才要阻拦,就见他从袖口掏出一枚令牌,连忙将路让开。
云澜执着令牌,一步步进到内卫衙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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