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到过,所以常修跟常予做事的时候,就会格外小心,避免将谢雁归牵扯进来。
可现在这般不是他们不想,就能够不牵扯的,常修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内卫那边情况如何?”看出常修的欲言又止,周谨并未多问,他信任常修,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
云澜去到内卫之事,周谨已然知晓,只是现下还没什么消息。
“目前还没什么情况,听闻是内卫之中有人不服云澜,但他到底是宫正司的管事,想必很快就能摆平那些人,就会有消息了。”
他们与云澜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可既然过去在宫中,关于他的一些行事手腕,他们还是有所知晓的。
周谨点点头,忽然皱起眉来,他的手搭在小几上猛地攥紧,手背以及小臂上爆起了青筋,额头上立时冒出汗来。
“主子!”常修赶忙上前一步,查看周谨的情况,常予站在一旁,也是十分关切。
疼痛令周谨根本无法开口,他不断调整着呼吸,等这波疼痛渐渐淡去。
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开口,“没事。”
“主子,若不然您还是……再少用一些药,慢慢减少,否则这样下去,我担心您会撑不住。”
虽不知会是怎样的疼痛,可常修跟常予都曾见过连周谨这般的人,都忍不住会出声的痛楚模样。
不仅仅是在他停药之后,从他尚且年幼就开始用药之际,他们就一直看在眼里。
除却周谨本人之外,他们是知晓最多的人。
当年吃药时尤其痛苦,如今要停药慢慢恢复,只会比当年还难以忍受。
“不必。”此时疼痛只是暂缓,后面还有更强烈的,周谨咬着牙开口,喉间有淡淡的腥甜味。
他勉强将那股感觉咽下去,抬眸去看常修,“回头准备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隔三差五……地带我出府去,莫要让夫人知晓。”
他说上一句话,要喘息数声才能继续说下去,待说完话,痛意再度袭来。
周谨用全部自制力来忍耐,才没有将小几掀翻,上面的一切都是谢雁归为他准备的,他勉强动动手指,示意常修将小几挪走。
常予赶忙动手,将小几挪走之后,无措地站在软榻旁,看着已然躺倒的周谨。
他背对着兄弟俩,看不到他的神情,可只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就能知晓他此时有多痛苦。
可无论常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