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杯子,谢雁归笑道。
“知道的,我们翎羽将军如今还是提牢厅的主事,虽然只是个三品,但还是要庆贺一下。”
安阳嘿嘿一笑,拍了拍手,顿时从厅外走进来一名相貌英俊的男子,手中提着重剑,随筝声起舞。
谢雁归无奈摇头,每次来安阳府上,总有各种花样。
“你瞧着他怎么样?”她凑过来低声问道。
谢雁归挑眉,仔细看了几眼,“嗯,能把重剑舞成这样,他手底下必然有些真功夫。”
“谁让你看这个了。”安阳轻推了她一下,“你再好好看着,这长相,这身形,不好看吗?我原还想着将他送给你,现在看来,白搭。”
谢雁归哭笑不得,赶紧转移话题,“我正有事想找你。”
“什么事?”安阳立刻正经起来,她挥了挥手,筝声与剑舞一同停下。
“不是什么大事。”谢雁归解释道,“去围场的路上,倘若我没被姑母叫走,你便派人去找我。”
“你跟周谨吵架了?”安阳打量着她。
“没有。”谢雁归摇头,他连性命都能交付给她,必然事事向她妥协,如何能吵起来?
“那你不跟自己的新婚夫婿在一起,让我找你做什么?”安阳有些疑惑,但她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瞪起眼来。
“莫不是……莫不是他真的不成,所以你们才新婚就淡了?那不正好吗,你把他带走。”安阳指向厅中才刚舞剑的年轻男人。
“别闹。”在安阳的胳膊上轻拍了一下,谢雁归继续说道,“他近来身体不适,常躲出府去,等好些了才回来。”
“从京都到围场要走上大半个月,到时候再难受起来,他在我面前怕是会硬抗,我若不在,或许能让他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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