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书也是这样说。”谢雁归笑着,颇有些无奈似的,“可他那么弱,不好好养着,万一死了怎么办?”
那么好看的人,她……舍不得。
她看向安阳,“像你刚才说的,生气时候给他一拳,他那个体格,我一拳下去,你就能来我府上吃席了。”
“啧,也是。”安阳微微皱眉,她这位堂弟确实娇弱。
不过……
她想到周谨曾向她讨要东西时的模样,一脸探究地打量谢雁归,“那你们俩……”
她倒是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养伤那会儿,他来看你,我故意拿话激他,他可是从我这拿走了一箱子的好东西,就跟我送你那箱子差不多。”
“什么?”谢雁归猛然咳了起来,安阳赶忙放下酒壶,给她拍背顺气。
好一会儿,她终于缓过来些,转过头盯着安阳。
被谢雁归盯得不自在,她嘿嘿笑着,“我这不是想着他虽身子弱些,可你们毕竟是小夫妻……是吧?”
“再说了,我就是逗逗他来着,哪想到他真开口跟我要?那我还能不给?”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谢雁归眨了眨眼,一想到周谨也有那样的一个箱子,在想到他们有过的那几次亲吻……
她赶忙咳嗽几声,将话题转移,“我们俩的事,你就不要探究了,反正就按照我说的,到时候记得找我,大概早饭过后一个时辰。”
虽然谢雁归吩咐护卫不必跟随周谨,但他何时出府,几时归来,予书等人都瞧得见。
原本她以为周谨是出去办事,可予书从他脉象上已看不出中毒迹象。
而他每次出府后,状态跟气色都有不同,谢雁归猜测他出府跟身体有关。
联想到发现他有中毒迹象的那日,他曾说自己头疼,谢雁归便确定,周谨应当不希望她知晓或是看到他的不舒服。
“好,我知道了。”安阳答应着,重新往杯中倒酒。
予画在此时来到安阳府上,她将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回禀。
听到她说进屋时,周谨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谢雁归下意识皱眉。
见予画回禀完,安阳笑着招呼她去吃东西。
她也知道予画的小毛病,特意叮嘱她,“每样只能吃两小口,不能多吃。”
予画欢欢喜喜地去了隔壁屋子。
安阳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谢雁归,语气十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