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的事,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笑意来,“但我不告诉你。”
“也好。”他们是夫妻,有什么大可以两个人关起门来慢慢说。
安阳本以为他会追问,见他如此,一时间还有些发愣。
想了想,她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刚才便说,雁归这人有时候粗枝大叶,难免就会有当局者迷的时候,若没有外力推上一把,靠她自己怕是不好参透。”
话说到这,安阳觉得以周谨的敏锐,必然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想着等她安排好一切,小两口必然是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她脸上笑意更深了些。
“多谢郡主提醒。”周谨也确实是理解了一点,但有限,不过他并没有将安阳留下来继续为他解惑。
抬头向着不远处的林中看去,哪里隐约有道身影,不愧是行军之人,身形隐藏得很好,已等候多时。
周谨收回视线,笑看向安阳,“有劳郡主为我们夫妻操心,我亦有一个提醒要给你。”
“嗯?”安阳已经做好了随时冲入林中的准备,周谨如此说,她转过头来疑惑看他。
“没什么。”原本周谨是想提醒安阳,偶尔也向身边看一看,毕竟逝者已逝,生者的日子还要继续。
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咽了下去。
一则这样的事情由他来说,还是不太妥当,二则有些事情,旁人既没经历过,其实说得再多都是空话。
“那我走啦!”安阳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倒也不是太在意,她摆了摆手,催马向着林中去。
周谨的目光再次落向不远处,随着安阳走远,那道身影也跟着消失不见。
“走吧,找我夫人去。”收回目光,他笑着拍了拍马儿的背。
——
“都死了?”栖凤宫内,予琴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流露出震惊来。
那日,以娄牛为首擅闯栖凤宫的十几个宫人,全部没了性命。
其中以娄牛最惨,毕竟他是那些宫人之中的领头者。
“因为何事?跟栖凤宫有关吗?”忽然想到什么,予琴又问道。
“这一点请姑姑放心,奴才打听过了,跟咱们栖凤宫没有半点关系,那些个奴才啊,一个个的不守宫里规矩,所以才被收拾了。”
来报信的是个小黄门,胡容华从高处坠落之日,也是他来给报的信。
最近这些日子,予琴忙着整理翎羽卫从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