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然会听到这样一桩秘辛。
原本他并不相信的那些事情,随着他自己的拼凑,越发真实起来。
他曾经信任不疑的一切,彻底被动摇。
“刚才我所承诺之事,定会助你达成,你只需配合就好。接下来还要委屈你们在此待些日子。”得到了证据的所在,那人嘱咐之后,起身来到门口。
“恩公,”冯远璋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您缘何会知道我们家守着那样的秘密?您与先太子”
他未曾说完,大概是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妥。
冯远璋看着那人转头,终于瞧清了他的长相——那是一张面容白净,看着平平无奇的脸。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似曾相识。
——
两辆并不起眼的马车从回归京都的队列中离开,消息很快传到明德帝耳中,他却并不在意。
如今,他大部分的关注都在谢姮身上。
这些日子,谢姮被不适折腾得厉害。
之前是明德帝不放心,让她在龙辇内好好休养,等胎像稳了再出去走动。
如今则是她反应严重,压根没办法出去走动。
“陛下,臣妾想要请罪。”谢姮亦是知晓谢雁归他们偷着溜走的事,她强忍着不适,想要给明德帝行礼,却被他赶忙按住。
“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何请罪?”明德帝有所猜测,却只作不知。
谢姮如何看不出来,她垂眸遮住其中冷意,陪着明德帝演戏。
“到底雁归还年轻,难免爱玩些,却又挂念着臣妾这个姑母,竟然留下了翎羽卫,此乃大大不妥,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