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知是谁往咱们院里放了一封信”常予自屋外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信封上只有一个‘周’字,显然是给周谨的。
虽说当下谢雁归不在京都,可府中有周谨在,护卫与防守并无丝毫减弱。
饶是如此,仍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下一封信,着实让人意外。
“荀大夫跟予书姑娘都检查过了,信封与信纸上皆无毒,主子可以放心查看。”
如今各种情况不明,周谨的身体还需要继续调养,无论是荀老还是予书,都不敢太过冒险。
但其实,他们还是谨慎得过了头。
若真的有人想要害周谨,只凭着这次的‘不知不觉’,他怕是已经死了几次了。新
周谨将信封接过,取出其中的书信,认真看起来,越是看下去,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命人准备,我要去黔南找雁归!”他自软榻上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啊?主子?!”常予赶忙迈步跟上。
周谨并未解释,他捏着书信,来到府中的药房。
“哟,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被狗撵了?”荀大夫正在指导予书,见周谨面色难看地从外面进来,笑着开口。
他话音才落,常予便跟在周谨身后进到屋中,他只听到一句‘被什么撵了’,可究竟是个什么,他没听清楚,“啊?”
“啊什么啊,你们家主子怎么回事?”瞪了他一眼,荀大夫跟予书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荀老问话的功夫,予书注意到周谨手中的书信,于是起身去到他身旁,从他手中接过书信递给荀大夫。
“嗯”答应一声,荀老的目光落在信上,不过看了几行,便也跟着皱起眉来。
“这消息可确准吗?到底是谁送的信?”府中除了护卫之外,还有予画时常巡视各处。
按理来说,若有外人来送信,就算不被予画发现,暗处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
偏偏没有任何人知晓,送信的究竟是谁?予画竟是丝毫没有觉察。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府中有旁人安排的眼线。
不仅仅如此,对方还知晓府中的布防,所以才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姑爷放心,我这就想办法去查。”予书冲着周谨行礼道。
“予书,你且慢行。”荀老叫住了她,将手一抬,示意她看信。
予书心中奇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