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觉得暗处之中必然有人在布局,咱们都身在局中,却不知那人是谁,恐怕咱们都是棋子,所以请娘娘务必小心。”
予棋去到谢雁归府上,并未见到周谨,只得到了他留下来的字条。
她说着话,将保存好的字条交到谢姮手中。
谢姮中毒之事并未传递给周谨,因而他并不知情,若他知晓,或许事情会是另外一种发展。
“我想,我就快要见到那个布局的人了。”看过字条后,谢姮幽幽开口,“既然他不在京都,那咱们就得小心为他遮掩,明日你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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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可都属实?”凌云殿内,明德帝坐在椅子上,手中翻看着一本厚厚的奏疏。
此乃近日内卫的调查结果,经由了云澜整理,才呈到他面前。
奏疏上所记载的,是比之前那本账簿更令人心惊之事。
“陛下,属下这里还有另外一份调查。”云澜说着,自袖口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册子,双手奉上。
明德帝将奏疏放到桌上,接过他手里的小册子,随手翻开。
“放肆!”不过才看了几眼,小册子就被他摔在地上,明德帝脸色铁青,怒视着云澜。
早就料到了他会有如此反应,云澜立刻跪倒在地,“请陛下息怒。”
“属下探查到此事时,很是心惊。世人皆知先太子乃是病故,生前曾与陛下兄弟情深,如此言论定是无稽之谈。”
“可三殿下许是受人蛊惑,竟暗中做下种种布置,此事又关乎到淑妃娘娘,所以臣不敢隐瞒。”
先前从死去的刑部侍郎那里得到了一本账簿,云澜按照吩咐,发现这本账簿果然牵扯众多。
本以为是蛀虫贪腐,于是依照明德帝所言,继续暗中探查。
偏在此时,栖凤宫里出了事情,云澜又奉命筛查栖凤宫,从中拔除了不少眼线。
顺着那些个眼线,不知不觉之中,就摸到了淑妃那儿。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可是不得了,竟然能与账簿之事稍微有所关联。
云澜不敢怠慢,于是花费了更多时间来调查,竟发觉账簿上的那些银两,并非是拿来贿赂的,而是用以买通。
凡与账簿牵扯上的人,多数是老臣,还有一些表面上看来似乎没什么关联,一旦深究起来,却能扯起一片的那种。
当全部汇集到一处时,便只指向一件事,那便是当年先太子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