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护卫,主母来信。”护卫自房间外进来,将翎羽卫送来的书信,呈到常修手上。
这些人原本都唤谢雁归为夫人,可周谨也如此称呼,因而闲来无事时,他们便商量着改了个称呼。
接过信来,常修并未立刻打开,他拿着信封来到桌前,将熄灭的蜡烛点燃,随即将信封凑上前去。
很快,上面便显现出谢雁归与他约定好的印鉴,证明这封信并非他人伪造。
哪怕说是翎羽卫送来的,常修也不敢大意。
送信的护卫已然退下,常修展开书信,将信中的内容看了一遍,顿时就变了脸色。
他不敢耽搁时间,赶紧大步走出房间,招呼与他一起住在此处的护卫,一同出门准备所需的各种药材。
前来送信的翎羽卫也跟在了他身边。
“主母可还安好?”已然得知其他护卫都病倒了,且全部是谢雁归照顾,关于她发热之事,信中未提。
可一想到这病会过人,常修的心情就不容乐观,他虽未在信中得知谢雁归的近况,却还是有所猜测。
“我们姑娘开始发热了。”好在翎羽卫们都隐在暗处,又多数是在能够眼观六路的位置上,通风较好。
他们并不与护卫们同吃同住,就连他们自己都是分成几拨各自休息。
因此,他们之中未曾有人病倒,如今都还算康健。
谢雁归明知病症会过人,就更是不许他们靠近,只常与护卫们在一起的她,独自来应对这一切。
如今她也病倒了,更是百般严令,不许翎羽卫前去照顾。
就算是给她送什么东西,都得蒙好面巾,放置在她休息的地方,让她自己去取。
除此外,她所用之物也不许任何人触碰,以防止她再将病症过给翎羽卫。
幸好已然知晓,护卫们的病症,与当年北方监狱所爆发的急症相同。
当年的治疗方子,附在文书之中,倒算是一桩好事。
从翎羽卫处得知谢雁归发热,常修的眉头皱得更紧。
好在知晓谢雁归照顾病人时得了些经验,又从文书中获取了医治的法子,有药可用,总算能让人稍微宽心一些。
等到了街面上,众人分头散开,各自寻找药房,去购买所需药物。
按照吩咐,他们并没有将全部药物买光,毕竟无法确定是否真是有人刻意如此。
倘若之后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