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时常的发冷发热,相对煎熬一些。
趁着这会儿不算十分难受,她继续翻看着誊抄来的文书。
曾经周谨与谢姮的发现,如今也被她察觉了。
她得到的这些文书,明显不会存在于户部又或者提牢厅内。
也就是说,这或许是有人刻意为之,但如此一来,便无法确定文书的真假。
直觉告诉谢雁归,她可以相信这些文书,所以,她决定将文书认真地看上一遍。
虽是这样想着,做起来却并不容易,她如今也不知究竟是病还是毒,时常会忽然十分虚弱,更有甚时,连手脚无法挪动。
在这样的时候,总得缓上很长一段时间,又或者睡上一觉,醒来时才能恢复正常。
也正是因为无法确定缘由,她才不敢继续前行,怕将病情过给其他人。
但她也并非全无准备,她已然让翎羽卫送了几封信出去。
如此,就算她暂且不能去往边关,也不会贻误太多。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让她无法专注,想要认真将文书看完,就得花费更多时间。
慢慢翻过眼前终于看完的这一页,谢雁归的眼前忽然有些发黑。
以往这样的情况,等上片刻功夫,就能缓过去。
可这一次,她却等了好一会儿,眼前还是黑的。
“不会瞎了吧?”她苦笑着,抬手在眼前晃了晃,丝毫感觉不到什么。
谢雁归叹了口气,仰面躺回到褥子上,手里轻轻摩挲着周谨送给她的玉佩。
许是人在陷入黑暗之时,感官便会格外敏锐,她隐约察觉到玉佩之上,似乎有个极小的痕迹。
她细细摩挲着,想要辨别这痕迹究竟是什么,可那处痕迹着实有些复杂,她摸索了半天,也不知究竟是什么?
只能是等她恢复正常了,再好好地看一看。
握着玉佩,她索性闭上眼,安然睡去。
谢雁归并不知晓,在她昏睡之时,屋外传来了喧哗声,是惊羽挣脱了缰绳,奔向林中。
——
“驾!驾!”周谨骑在马上,不知为何心里一阵阵发慌。
原本跟予书约定好的休息时间,被他一再压缩,他已然进到黔南境内,正向着边关方向奔去。
无论是他还是予书,都不确定当下谢雁归在何处?
因而每次休息之时,予书都会传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