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何会知晓这个名字?”魏岩瞪着云澜,脸上的神情既有戒备又有震惊。
他的确是叫魏岩,但除了这个名字之外,他其实还有个名字,便是尘清。
为他取了这个名字的人,乃是一位远房长辈,可早在之前,他就已经过世了。
那般惊才绝艳之人,却以那样的方式死去,每每让人说起,都会唏嘘不已。
虽然魏岩对于那位长辈的印象不深,但他的记忆里,始终有那样一道如松柏般挺拔的身影。
思及此,魏岩忍不住仔细打量云澜,可不管他怎么看,都瞧不出有什么相似之处。
“你若是不说,我干脆就杀了你。”他向前逼近一步。
“我有一个挚交好友,虽是个翩翩公子,性子却实在不着调,有次他陪着我出行,去探望家中亲眷,结果遇到亲眷家的孩童在吃糖葫芦,才刚咬了一个。”
“他瞧着那糖葫芦串得极好,上头的山楂裹着糖亮晶晶的,且个头着实不小,竟然从小孩手里把糖葫芦给诓过来了。”
“当着小孩的面,他将糖葫芦几口吃了个干净,惹得那孩子哇哇大哭,他的兄长听到哭声冲出来,要跟他打架”
目光仍在魏岩身上,云澜语气温和地开口,说着一些往事。
他眼见着刚才恶狠狠瞪着他要杀掉他的青年,面容再度转换,最终红了眼圈。
此件事,知晓的不超过六人,而这六个人如今存活于世的,就只剩下这屋子里的两个。
“你你”指着云澜,魏岩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尘清,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但你需得知道,做这些事情是有危险的,若你不愿,我会找机会送你离开京都。”
“到时天高海阔,你只管按照心意去生活,其他的不要再想。”
脸上含着笑,云澜的眼中亦有情绪,无论魏岩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会绝对的支持。
“说什么话呢!我我怎么可能离开?你你怎么会还活着?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你好高的啊!”
虽然当初的那次见面,魏岩还只是个小少年,但他记忆之中的那个人,身量绝非如今这般。
不仅仅如此,相貌、气质、声音这许多的种种,都不是如今的模样。
可为何
魏岩忽然逼近云澜,抬手摸向他的脸,可不管他怎么去找,都找不到丝毫痕迹。
“是真的?你”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