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人这样告诉魏岩,他肯定不信,可他知晓了云澜的身份,就不会怀疑他说的任何话。
“原本我与他约好,但既然你在,帮我传话也是一样,倒更安全些,有纸笔吗?”
陆河如此问,魏岩点点头,很快找来纸笔。
见他洋洋洒洒写了几行字,就往桌上一旁,丝毫不怕看,“陛下这些日子疑心深重,我这便回去了,劳烦帮我交给他。”
魏岩再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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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已按照您的吩咐,在四处布防,只是不知是否能够揪得出暗处之人?”有翎羽卫来到谢雁归面前,冲着她行礼。
“只要是做了,就不怕没有痕迹,劳烦你们更辛苦些。”谢雁归笑着回应。
再一次去到沈府,谢雁归与诸位副将们做了商量。
这些副将们的底细,早就被谢雁归的翎羽卫摸了个清楚,所以她可以放心地跟他们演一出戏。
在这黔南边关之内,必然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大概率藏在副将们身边,所以要尽早揪出来。
“姑娘客气了。”翎羽卫再次冲着她行礼,“还有件事要回禀给姑娘,在黔南之内,发现了内卫的踪迹。”
“黔南一直都有内卫在,这些属下等知晓,但这一次发现的与之前不同,他们藏得很深,属下等也是偶然发现。”
“与之前不同的内卫?”谢雁归挑眉,“确定是偶然发现,而不是他们误导?”
“这属下等会进一步确定。”翎羽卫皱起眉来。
“若内卫对咱们没什么干预,不必太过理会,当下更重要的是揪出边关之中不干净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沈怀亦跟副将会过上病症这件事,都来得太蹊跷了。
谢雁归觉得,在暗处之中,有一双怀着恶意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若是往常也就罢了,可当下这样的时候,她只会尽快铲除。
得了吩咐,翎羽卫退了下去,谢雁归靠坐在椅子上,手中摩挲着周谨送她的玉佩。
她不由得想到他之前跟她说的话。
他叫周衡,不叫周谨,但陛下的七皇子的确叫周谨
这么说的话,他不是陛下的皇子?可他姓周,那他
谢雁归握住了手中的玉佩,联想到周谨身边的常姓兄弟,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隐隐记得,当初让予书去查,曾查到先太子有一位常姓